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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出門,就迎面撞上高氏,身後跟著兩個丫頭。
高氏忙笑道:「哎喲,自從角門封了以後,這我們婆媳兩走動都不方便,今日實在是沒意思,我來看看你,解解乏。」
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沈驚晚也不作聲,只是溫溫和和的看著高氏,笑著對她曲了一躬,道:「母親。」
儘管謝彥辭幾次三番告訴過她,不必理睬西院的,可是她想著,面子上該過還是得過,語氣也不過分親昵,也不過分疏離。
高氏見沈驚晚對她客客氣氣的模樣,架子上也就端了兩分,不似剛才進府時的那副賣笑模樣,咳了咳道:「咱們進去說?」
「可是夫人,咱們不是 」銀硃剛要嘟囔。
沈驚晚抬手制止了她的後話。
高氏故作差異,道:「怎麼,有事?」
沈驚晚笑道:「沒事,母親來,自然沒事。」
高氏趾高氣昂的從沈驚晚身邊路過,銀硃對她背影吹胡瞪眼。
銀硃只能吩咐一個小廝,去賀家送信,說沈驚晚今日恐怕不能赴約了。
沈驚晚隨著高氏進了屋,丫頭看茶,左右兩丫頭各自站她身後,看著是乖順的模樣,那眼珠子卻四處亂瞄。
沈驚晚不動聲色的盡收眼底,笑著抿了口茶水,心中多半有了底。
這麼多天不登門,而今突然到訪,還領著兩個貌美如花的姑娘,不是瞎子心裡都有數。
她能有什麼好心思,無非就是想從內開始攻破,先破壞她與謝彥辭的關係罷了。
沈驚晚想著,今日不論她怎麼說,總歸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再不行,就裝傻。
高氏慢悠悠的吹了吹茶,氣質上端的倒是像極了當年高貴的姿態,很久以後才慢悠悠開口道:「綠兒與采紅當年是咱們謝家的貼身丫頭,因為彥哥兒當初上戰場,去了邊關,後來宮亂,這兩個丫頭就一直照顧我,現今天下太平,想了想,還是物歸原主才好 」
「物歸原主?歸的不是我謝彥辭吧。」
謝彥辭的聲音忽然遠遠的傳到了屋中,只見謝彥辭將手中的東西直接遞給了身後的下人,走到沈驚晚面前,替她掖了掖圍脖子的狐裘。
旋即坐到沈驚晚身邊,端過去她喝過的茶水,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等都喝完,高氏整個人已經有些緊張,才聽謝彥辭看著那兩個丫頭道:「這兩人我面生的狠,老夫人想用什麼理由塞我院子裡?您若是心疼,不如放了二人給些錢,不必找什麼藉口,而今想要還我。」
「便是我夫人容得下她們二人,我也是容不下的。」
謝彥辭說這句話時,看了沈驚晚一眼,見她面上仍是那副溫溫柔柔的模樣,又道:「老夫人可別趁著我不在家,欺負我小娘子才是,她好欺負,我謝彥辭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這次就算了,老夫人若是院子裡揭不開鍋了,儘管來我這邊吃飯,若是來找茬,別怪我不客氣。」
如此明晃晃的譏諷,莫說高氏,便是尋常厚臉皮的主,也是坐不住了。
沈驚晚看著高氏臨走前,臉上一系列的細微變化,叫她有些忍俊不禁,看著謝彥辭,拍了拍他的手道:「你今日說話可是真揶揄人,便是我,臉皮子也沒地方擱,日後說話不必如此,只讓她來,我又不是好欺負的。」
謝彥辭反握主沈驚晚大手,道:「我不是開玩笑,我娶你是想叫你享福的,不是想叫你受人欺負的,若是這點事我都不護著你,日後,全要你一個人對付不成?你記著,女兒家都是用來捧著寵的,我願意慣著你。」
「可是,你今日這樣,指不定她要怎麼去外頭說你。」
謝彥辭笑著搓了搓她的手,眼中很是溫柔:「我只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