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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理解不了,刘愈出了后院门口拐角,从墙边看回院内,那中年帐房急匆匆往楼上而去。刘愈招招手,一行人又回到后院,此时只能瞧见中年帐房进入那黑漆一片房间的背影。屋子里的灯马上点亮了。
“才叔,刚才那行人是作何营生的?”
“不晓得,看他们的样子……像是来找人。”
“找人?”女子面现疑色,“带头的跟你说了何事?”
“说实话,老夫的确未听清,似乎在说小姐的事。但那人的口音却不似南边来的,倒好像是长安城的胡商。”
二人正说话间,刘愈甩着手便进了房间,在女子和中年帐房略带警惕的注视下坐在桌旁的椅子上,露出个无害的笑容道:“谁说从南边来的不能说北边的话?这位想必便是冯家成娴小姐,在下柳竹,有礼了。”
说是有礼,但刘愈却是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可说是无礼至极。刘愈也是迫于无奈,如果进来就客客气气的,被冯成娴追问起来,很容易兜不住谎。
刘愈打量了一下冯成娴,很精明的一个女人,年约二十,眼睛雪亮,不能算是美人坯子却也有几分小家碧玉的动人颜色,只是那大鼻子令刘愈有些倒胃口。
“阁下是?”冯成娴打量着眼前不可一世的年轻男子,冷冷问道。
一名随从走过来,用抑扬顿挫浓重江淮口音道:“这位乃是我们的少主人,奉我家大人之命接冯小姐往南边去的。”
刘愈摆手打断那随从的话,自己解释道:“在下乃是我家主人派来,接冯小姐去南边做点买卖,马车已经备好,不知冯小姐可是预备好我家主人所需的货物?”
冯成娴冷笑道:“阁下所说的货物恐怕是徐翰等人联络突厥人陷害李相一党的罪证吧?阁下可有带来你家主人回复的密函?”
刘愈与何茂对望一眼,均看出对方眼中稍稍的诧异,原以为是其他大臣联络淮王的罪证,没想到却扯到几年前的李仲纯案上。刘愈心说徐翰可是与淮王有秘密联络的人,当年的陷害也多半是淮王所指使的,要真是淮王的人来接冯成娴,那还不半路杀人灭口?
刘愈脸上并无太大的波澜,正色道:“我家主人并未让在下带什么密函,冯小姐,夜深露重,还是早些出发为妙。”
冯成娴蹙眉道:“没有你家主人的密函,休想让我跟你们走!”
刘愈早就料到她不信,但现在打死他也弄不来淮王的密函。刘愈掐着指头说道:“冯小姐,在下听闻五月初一大顺朝廷便要在长安城的南山举行祭祀大典,四月没有三十,今天二十八,祭祀大典也就是后天。两天时间实在是太快了。”
冯成娴冷冷道:“那又如何?”
刘愈听出冯成娴语气的紧张,淡然笑道:“到了五月初一,全城将会戒严五日,城门关闭,徐翰的人又在追查是何人绑架了他儿子,到时你说如果查到你和你兄长的头上……”
“你想威胁我?”冯成娴神色间带着一丝阴寒。
“在下并无威胁之意,只是提醒你,我家主人身份超然,是绝对不会写一封密函交由在下来送达,出了岔子谁也担待不住。”刘愈道,“不过还要提醒你,若今日你不跟我们走,那将意味着冯家与我家主人彻底断绝关系,回去了可别诧异徐翰随时都会登门拜访。”
冯成娴脸色变了几变,刘愈也正是料到她无别的去路可走。对于一个聪明的女人来说,应该懂得期间的分寸,若是不依附于淮王,她的兄长冯成递将别无退路。
冯成娴最终还是答应了与他们同行。不过她还是附加了一个条件,不见到淮王本人不会拿出她所说的证据。刘愈开始有些不明白,难道证据是无形的没藏在身上?
…………
一行人连夜出了城,刘愈特地选走的是玉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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