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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嬴從他身下鑽出腦袋,茫然看著他,完全不懂什麼叫壓不下去了。
慶忌撥開她額前秀髮,端詳著她的臉蛋,感受著身下赤裸溫熱,偏又帶著絲般柔滑的清涼的身子,輕輕吻了下去。
額頭、臉蛋、耳垂、櫻唇……
季嬴無師自通地移動著纖細滑嫩的玉臂,時而攬住他的脖子,時而摟住他的熊腰……
「以後不要飲酒了。」
「嗯……」
嘴唇繼續向下,吻上了酥酥潤潤的胸部,雙手則不斷向下,愛撫著異常修長結實,膩潤有力的大腿,然後從底下深深插進去,托起了她圓潤光滑的臀部,感受著那裡的豐滿、細滑、結實和綿軟……
終於,情慾之火在兩人之間重新燃起,季嬴嘴裡咬著青絲,咬牙承受著慶忌的侵入引發的不適感,一聲聲似水若夢的呻吟聲中,額頭上沁出了細微的香汗,但那雙手卻越抱越緊,也不知哪兒來的那麼驚人的力氣。
呻吟越發婉轉,細膩而纏綿,甜膩的沁人骨髓,讓人心旌搖盪,挺拔的雙峰,幽深酥滑,暗香浮動的乳溝,纖細的小腰,渾圓的臀丘,修長的粉腿,燃起了慶忌的慾火,也把甫逢破瓜之苦,初承雨露之恩的季嬴,帶進了不堪伐撻,偏又欲仙欲死的一個從未想像過的奇妙境界……
※※※
同樣的夜晚,勾踐站在一座山峰上,仰望著一輪圓月,仿佛嘯月的蒼狼,許久許久,一動不動。
皋如和幾員將領,站在不遠處,憂心忡忡地看著他們的太子。
勾踐額頭帶孝的白布條在風中不斷飄起,落下,若不是這點動作,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勾踐簡直就像石雕的一個人像,仿佛亘古年間便已矗立在那兒。
父王允常死了,會稽王城破了,他的身邊只剩下七千士卒,國內最大的三夷造反了,英淘和荊林合兵一處,此刻就在山下,與這裡只有一山之隔。
明日,又是一場苦戰,明日之後呢?明日的明日,自己又在何處?
勾踐心中千迴百轉,想到痛處,恨不得縱身躍下深淵,從此解脫這一身的包袱,扔掉這永遠無法卸下的重擔。
「太子……」
一番竊竊私語之後,皋如和幾位越國大夫像孤魂野鬼似的飄到了勾踐身後,然後重重地跪了下去,以額觸地,久久不語。
勾踐仍然仰臉看著月亮,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過了半晌,他才用飄忽的聲音問道:「諸位大夫,越國已遇數百年未逢之危難,亡國滅種,便在頃刻之間,你等……可有什麼計議?」
皋如和身邊幾個大臣互相看了看,他們都將手掩在袖子裡,向皋如示意著,皋如無奈,只得鼓起勇氣,硬著頭皮磕頭道:「太子,請恕臣死罪!」
勾踐神經兮兮地一笑:「家國……都要沒了,還有誰的罪能比勾踐之罪更大呢?若說有罪,勾踐才是越國最大的罪人,皋如大夫,你說吧。」
「是……」皋如舔舔嘴唇,說道:「臣等計議,大王已死,當務之急,是太子殿下要登基為王,名正言順地掌理越國軍政大事。」
勾踐冷冷地道:「就這些?」
皋如遲疑了一下,忽然雙手伏地,拜伏下去,沉聲道:「要解越國之厄,請太子放下先王之仇,以當今越王身分,向吳王乞降。忍一時之辱,存續越王血脈,再尋崛起之機。」
「嘿嘿……」,勾踐冷笑兩聲:「當初慶忌釋我回國,我曾信誓旦旦說要終生臣服於吳國,不再對吳國興一兵一卒,如今言猶在耳,還去乞降?他會答應麼?」
皋如已經開了口,便豁出去道:「有什麼不答應?此番伐吳,非太子之罪也。」
勾踐霍地回頭,目光一凝,問道:「這是何意?」
皋如知他素來敬重父親允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