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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忍不住长叹一声,这到底都叫个什麽事。我实在是累,懒得再闹,也随口应了声“晚安”,合上眼睛。
然而当晚的後半段却根本没“安”成。
不知是後面被他捅坏了还是之前在俱乐部过敏的缘故,我稍微躺了会儿就开始闹肚子,一小时跑了七八趟厕所。而且也解不出什麽东西来,只是腹痛入绞,疼得我缩成一团在床上打滚。
维伦吓得手足无措,先扑上来确定我不是阑尾炎,之後就嚷嚷著要叫救护车。
妈的,叫救护车,叫救护车让全世界都知道老子给你个大枪爆菊插得肚子疼吗?还嫌不够丢人吗?!我勃然大怒,反手一拳砸在他胸膛,把他夯得一个翻滚,差点跌到床下去。
打完人我也耗尽了所有力气,迷迷糊糊地裹著床单快要昏过去。
恍惚中後悔到极点,老子怎麽就这麽背,拍个老板马屁都落得如此下场,要是今晚死掉,也不知下了地狱後要被撒旦怎麽耻笑。
朦朦胧胧地过了半晌,似乎有人把我抱起来,喂我什麽苦得离奇的东西。他体格大力气也大,我被固定著无力挣扎,只得吞下去。随即又有温热的双唇吮上来,动作轻柔,仿佛在爱抚什麽珍宝。
吻毕那人才半坐著抱紧我轻轻摇晃。他体温那麽热,我仿佛回到非常年幼的时候。那时我爸妈还没离婚,我常过敏哮喘无法平躺,半夜醒来时,他们就这麽轮流抱著我,暖著我到天亮。
可後来不知怎地我就流离失所,漂洋过海地讨生活,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在外面死掉也不会有人知道。
我其实真的很难受。
好在依偎著的那人听到我呜咽,立刻把我抱得紧些,不住吻我额头与脸颊。我渐渐有些安心,於是将头钻到那人胸膛最温暖的地方,听见他心跳一声声跟我的混在一起,跟著四肢也暖和起来。
这一切都令我稍微释然,因为无论怎样挣扎,只要回头就有足够宽厚的人体可以依偎。脑海里有个念头洋洋洒洒地罩下来:只要身後这人的心还在跳,我就一定不会死。
往往在人最虚弱的时候,他心中最重要的需求才会浮现出来。我那时总一副过得风生水起的样子,自己都不相信其实我早已孤单寂寞得过了头。我也一直仰著头往前赶,从不肯稍微放慢脚步去留意那些微妙美好的感情。
我并不明白那个晚上我其实已将最珍贵的信任给了维伦,然而维伦却是知道的。他一向真诚坚定,这辈子也不肯辜负任何人,也正是这种性格,让我给他的信任格外沈重,令他对我的感情单方面突飞猛进。可相对的,我却只是凭本能抓住他,利用他对我的一见倾心而丝毫不带感激之情。
如果我当时没那麽自私,或许之後彼此就不会伤得那麽重,可我那时真的还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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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昨晚MM姐来玩,说起这个日落之後第一章的结尾。
本王悻悻然:现在知道了吧,激H其实一点也不浪漫,被插的那个可很惨哩。
MM姐(不屑一顾):切,那算啥。。。。跟痛经基本上一个概念嘛。。。
本王(义愤填膺):胡说,痛经这个东西,你们一月疼一次不也活得好好的,而且从里往外疼,跟这个从外往里疼的不一样哩。。。。。。就女人爱娇气。。。
MM姐(囧):那你是不是打算从里往外疼一个?
本王(不知死活,泪):本来就是嘛,就你们爱张扬,来个例假搞得好像被恐怖分子袭击一样,大惊小怪。
然後本王就被女王大怒鞭身一百下。。。。。。还没晚饭吃。。。。。。。。
然後果真饿到从里往外疼。。。。。
。。。。。。。。腐女真可怕。。。。T_T
日过之後──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