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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先生,我能这样称呼您们吗?另外,能问问今天是多少号了,我在英国人黑漆漆的船舱下,不知道过了几天?” 我问道。
巴拉斯点了点头,说道:“今天是1793年9月8日,不过,公安委员会商讨一个计划,建议国民公会修改计年的法案。对于你问的第一个问题,我建议你在革命的法国,最好你或你们来做称谓吧之一。”
果然是这个时期,我的心松了口气,接着说道
“是的,先生。”我停了停,继续说道:“我叫赵凯,你可以称呼我安德鲁,今年23岁来自满清皇权统治下的中国。我的父亲曾是一名反抗清政府的农民起义领袖,由于叛徒的告密起义最终失败,为了逃避封建势力的追捕,父亲只好飘洋过海流落到吕宋,同当地人结婚生下了我。3年前父亲去世了,我便开始与母亲相依为命,今年初母亲也走了……”
这可是本人已经反复演练了十多遍谎话,脸上的表情都是随着故事中的情节变化而自然流露。更何况现在的清政府实行闭关锁国政策,东西方交流至少,要查实我档案要等待猴年马月。
“安德鲁,具备刚强与气概的人,好名字。你的法语说的很好,哪里学的?” 巴拉斯继续问道,并示意他的同伴给我倒了一杯啤酒。
“谢谢,是我的教父,是位加尔文教派神甫。我的这个名字也是他取的,他是位被满清皇帝驱逐的法国神甫,他和我以及我的家人一起生活10年,他教我学习了他所熟知的一切,不过后来病死在吕宋。”我灌了一大口啤酒,发现它的味道与我前世喝品尝差不多,只是有些浊,不怎么纯正,不过有的喝就不错了,我也没在心里同啤酒酿造师去计较。
“那你是上帝的信徒了,不过安德鲁,你不远万里为什么要来到法国呢?你应该知道,法国局势很不稳定,各种敌对势力都在反对我们。” 巴拉斯终于提到了他想知道的问题。
“当然是来学习法国的革命,我父亲临死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手,让我发誓,要我继续完成他的推翻满清帝王统治的未尽使命。我的确是想这样去做,但又不知道如何去做。不过,教父曾教我读过伏尔泰、孟德斯鸠、还有卢梭等人的著作,了解过他们的革命思想,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向往法国,特别是前年当我从一艘过往的法国商船上知道了巴黎爆发大革命的消息时,就更希望有机会来这里接受革命洗礼,今年5月在我变卖了自己所有家产后,搭乘一艘开往里斯本的葡萄牙商船前往欧洲,在终点做短暂停留后,又结识了几个向往法国革命的葡萄牙独立党人,相约一同穿越半岛在巴伦西亚港登船,来马塞上岸后北上巴黎。不料,快到马塞港的时候,船只被卑鄙的英国军舰所劫持,我是乘一个机会才跳海逃生,其他的伙伴可能都被押解到波克罗尔岛上去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死是生。”说完这些,我故做悲愤状的将剩下啤酒一气喝下,在努力挤出一滴眼泪之后,碰的一声重重的将杯子放下,垂下头不再做声。
可能是受了我的感染,旁边的几个人半晌也不做声,都只是在默默地喝着自己杯里的啤酒,巴拉斯还顺手为我又倒了一杯。
沉默了半天,四个人的陈闷在这个快乐的酒馆感到有些压抑,于是,巴拉斯想结束我们之间的沉闷,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再次打开了他的话题,向我问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本打算去巴黎,但我的财物全被该死的英国海盗抢去了。现在身上没有一个铜板,看来,我先必须找个工作安定下来,赚点钱再上巴黎了。”我有些气馁的说道,以上面杜撰的不同,这回说的可是我的真实想法了。然而,我一个大学毕业生能做什么呢?
“哦,这真是件麻烦事情,不知道你会什么?”中年人又问道。
“除了自己母语言外,我精通法语、英语,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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