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頁(第1/2 页)
黎乘淵似乎並不理解:「就為了官宣的事而這麼生氣?」
夏星池聽罷當場震驚,這是什麼不負責任的渣男發言?
就算他「最在乎」他親愛的白月光,也不應該完全無視無辜替身的合理利益訴求、當做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吧?
兩相慘烈對比之下,心底某種隱秘的酸澀難過更甚。
夏星池積攢一整天的火氣陡然爆發,頓時如連珠炮似的怒道:
「黎乘淵!你居然為了和你的白月光示愛就犧牲可憐小替身的事業?」
「你這個剝削員工踐踏人權的周扒皮老闆!你談戀愛就算了,幹嘛無緣無故耽誤我暴富!這難道不是大事嗎!」
黎乘淵眼看著這隻小刺蝟憤怒地上躥下跳、張牙舞爪的樣子,更覺得莫名其妙:
「我和誰示愛?什麼白月光什麼替身?」
兩人從最初就不在一個頻道上,黎乘淵完全沒想到夏星池的想像力這麼豐富、是這樣定位自己百萬月薪的工作的。
他犯病意識不清時,似乎的確含糊說漏過幾句兩人原本就認識的話。
但這竟然讓夏星池憑空想像出一個不存在的人,還腦補出這樣的一出大戲?
夏星池只繼續憤怒瞪視著黎乘淵。
他心想自己現在直接揭開協議結婚與替身的真相,萬一這個大反派惱羞成怒要暴揍他的話,他一定要扛起行李拔腿就跑。
卻見黎乘淵並沒有發怒,反而表情有些怪異、抿唇不語——氣氛沉默許久後,這人竟突然笑了起來。
不是平時那種淡漠的輕笑,倒像是實在太好笑了以至於沒忍住。
夏星池:「?」
這位先生,您是不是應該認真一點吵架?
吵著吵著就笑場了是什麼意思?
夏星池張張嘴,本來還想繼續發火,但黎乘淵無緣無故發笑的樣子實在太奇怪太可怕了。
以至於他愣是忘了生氣,一面不爭氣的發現這人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一面又驚悚於他為何突然這麼笑。
畢竟大反派徹底瘋批、徹底法外狂徒之後,每當他發笑時可就是要死人的意思。
「你、你,」夏星池張張嘴,底氣不足道,「你笑什麼笑!」
他一猶豫,劍拔弩張的氣氛陡然消失,張牙舞爪的憤怒小刺蝟又變成了抱緊自己的刺蝟球。
黎乘淵半天才總算忍住笑意,重新冷著臉問:「所以你要去哪裡?」
「去參加一個真人秀,」夏星池沒好氣的實話實說,想了想又瞪大眼睛問,「你想扣我多少錢工資?」
雖說這片酬時薪比黎乘淵開的工資還高,但被老闆扣錢是很讓人心疼的事,他必須據理力爭:
「你當時也沒說要我一直在家待著。而且你已經睡了我呸,你已經和我睡了半個月了,剩下的時間先欠著,大不了等我回來補你幾天當利息。」
黎乘淵不置可否,似乎在思考什麼,半晌後直接起身進書房了。
夏星池眨眨眼,只當他是默許了。
。
作為被臨時硬塞進去的工具人,留給夏星池的準備時間簡直少到離譜。
一天時間內要完成購買必需品、收拾行李、乃至於因為空降而只能自行訂購機票、對接當地節目組的種種工作。
林萌一人又當經紀人又當助理,實在是忙不過來了,只好先讓夏星池上飛機,自己暫且留在京城辦理各種材料。
對於原主來說這是第一次獨自出遠門,林萌對此相當不放心。
雖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但原主在來京城之前一直閉塞於窮鄉僻壤之中,導致眾人眼中的部分「常識」對他來說也十分陌生,單單如何坐飛機都是個難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