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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輕愁坐下,支退其他人,緩緩說道。
「但那藥是有用的,少主憂心忡忡,問我王怎麼還沒動靜。王這種境界的人怎麼好懷子,我知少主急,少主又表現得不想要你與他的孩子,便同少主講,讓少主等兩年,兩年必做出能使人有懷子假象的藥。」,這話同少主說的時候魏輕愁極為心虛,現在在殷王面前,他倒是很平靜。
「藥我的確制出了,藥效卻不穩,且他人服藥的反應與王亦不同。少主相信王懷子是假的,我制出藥,卻懷疑這不是假。」
魏輕愁說著,他看著殷王的肚子,想著裡面是不是有個小少主,像少主一樣可愛的小少主,會板著臉,中規中矩地讀書修煉。
殷王抬頭,張開嘴要說話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啞了。
他復又低頭,一臉複雜地看著自己的肚子。
「孩子應該是真的,只是我還不敢跟少主講。可少主遲早會知道,你要是心疼孩子,等下便配合我些,我總歸是不會害他的。」
魏輕愁站起,將殷王從刑架上解開,殷王沒了刑架支撐,險些跌到地上,卻被魏輕愁接住了。
將殷王身上所有衣衫都脫下,再放到榻上。
魏輕愁摸索出東西來,又叫人去熬了藥。
晉仇覺得有些心神不寧,但他未放在心上,天下各地隨他反殷的人已來到了帝丘,這些人難以應對,但並不能影響他的心境,畢竟小魚小蝦是不足慮的,他們能一起反殷,是因晉仇需要他們的支持。
但反殷即夠,以這些人的力量,現在再想反晉,是做不到的。
晉仇這幾年一直隱藏著晉地的實力,那些六重天以上的修士幾乎都未派出。
而天下他地則不然,就算是藏著不派自家修為高的人,也被局勢逼得派出了很多。
剩下那些未派出的,晉仇也去動了些手腳。
他的心原是不狠的,但隨著對殷王的傷害,他漸漸開始漠視世人,如他連自己唯一在意的人都不去管,而只是想著如何害,他又為何要對其他人好。
他沒必要心疼那些人,他的心裡只想著如何削弱他們。
天下人留著只是擺設,要是擺設不合人心意便沒必要存在。
這些擺設現在應該隱隱察覺出晉地那些隱藏的實力了,畢竟晉地除了葉周,還有離石、安邑、原陽等諸多勢力在,這些勢力都效忠於晉家,是只聽他晉仇一人話的。
而天下他地,衛地那個驚才艷艷,被寄予厚望的修士前些年應是得病死了。
晉仇看著自己的書,有很多事明明是他做的,卻被推到了殷王、殷地身上。
他竭力剷除著障礙,因為此時若不狠心,此後這樣的機會便少了。
可惜殷王,晉仇想著殷王在榻上給自己睡的樣子。
那個人一向喜歡皺眉,高興的時候皺,不高興的時候也皺,哪怕做著親密的事,還是一副威嚴的樣子,卻什麼都依你,哪怕嘴上不說,臉又冷,卻把你看得極重。就算你把雙修做成了採補,被他知道,他也只是縱容著你。
晉仇活這麼大,殷王是唯一會縱容他的人。
好像什麼都會被原諒,別人誣衊你,還是你誣衊別人,他都只會站在你這一邊。
儘管他知道你是錯的。
他一向洞察所有,一切小動作都瞞不過他。可惜他喜歡你,而你每日都在騙他。
晉仇放下書,蒙住了自己的頭。
殷王被人摁著肚子,他掙扎了許久,根本生不下孩子,魏輕愁的眼越來越紅,一副恨不得剖開他的肚子,挖出孩子的樣。
殷王知道他不敢剖,以自己現在的身體,剖開肚子,最後的靈氣潰散,恐怕當場便要死。
趙射川被魏輕愁喚來了,他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