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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永遠只能站在原地等著那心尖上的人兒主動回來尋她,這讓莫詞晚沒辦法安心。
壓抑著的惶恐害怕,此刻徹底的釋放,她霸道的吻著莫詞竹,攻城掠地。
懷裡的人兒不多時便氣喘吁吁,面色染了飛霞。
莫詞竹揪著她的衣角,癱軟在她懷中,一時情動,龍角和龍尾便露了出來。
莫詞晚指尖撫弄著她的龍角,低笑了聲,她的竹兒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動情便控制不住。
「嗚~」莫詞竹蹭了蹭她:「晚晚,難受,好奇怪。」
「哪裡奇怪?」莫詞晚含住她的耳尖,低聲問到。
「尾巴奇怪,角也奇怪。」莫詞竹咬著下唇,委屈的看著她,泫然欲泣。
「還有嗎?」莫詞晚輕咬了下她的下唇。
莫詞竹帶著她的手往下:「這裡。」
低笑了聲,莫詞晚將她抱起來,回了主殿的臥房。
輕輕的將人放下,再次吻了上去。
她想在這人身上種滿屬於自己的印記。
手腳被束縛的時候,莫詞竹疑惑的看著莫詞晚:「晚晚?」
莫詞晚握住她的尾巴,指尖剝落她身上的衣物:「我曾說想將竹兒綁起來,如今看來似乎真的只有將竹兒綁住,才不會離開。」
她微紅的眼眸中涌動著瘋狂的占有欲,緊抿著唇,纖細的手與莫詞竹十指相扣,有些委屈的在莫詞竹肩上咬了一口,深刻見血。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莫詞晚才陡然清醒過來,舌尖舔舐過她的傷口。
莫詞晚眼底有些愧疚,看著懷中的人兒,目光落在她的傷口上,洶湧不安的情緒終於退了些。
竹兒是真真切切的回到她身邊了,不是幻覺。
莫詞竹搖了搖頭,靠在她身上,嬌聲喚她,輕輕的用著莫詞晚,似是在安撫她的情緒:「晚晚~不疼~」
唇瓣微涼,輕輕的吻了下她的傷口,仿佛呵護珍寶一樣。
清晰的思緒遠離了莫詞竹,只餘下對莫詞晚的滿腔心疼,以及低聲嗚咽哀求。
莫詞晚聽著她嗚咽著求饒的聲音,臉上再次浮現出有些瘋狂的神色,忍不住的將人扣在懷裡,將懷裡的人兒欺負哭。
十指相扣另一隻手帶著莫詞竹的手落在自己身上,龍尾微涼的溫度才讓她感覺到不是夢,竹兒真的在她身邊。
她不安的神色讓莫詞竹有些心驚,害怕又心疼。
縱使不記得,可也知道曾經她們很相愛,莫詞晚等了她一次又一次,心疼逐漸的超過了對莫詞晚的害怕,從心口開始蔓延的疼惜和愛意壓下了其他所有的情緒。
直到莫詞竹嗓子有些啞了莫詞晚才稍微清醒了些。
她還坐在莫詞竹身上,好看清冷的柳葉眼染了紅,單薄的唇終於不再抿著,一滴汗水滴落在莫詞竹的腹部。
莫詞晚俯身將人擁住,聲音喑啞:「不許再離開。」
二人均是筋疲力盡,莫詞竹乖巧的蹭了蹭她。
莫詞晚卻並未解開她身上的靈氣束縛,只是與她十指相扣的相擁而眠。
累極的二人沉沉睡去,強打精神幾百年的莫詞晚終於放下了緊繃的神經。
醒來後看到尚在她懷裡的莫詞竹,莫詞晚的瘋狂才微微褪去,解開了莫詞竹身上的靈氣束縛,小龍乖乖的靠在她懷裡,白皙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是往日莫詞竹很喜歡的姿勢。
這樣被她抱著仿佛才覺得安全一樣。
親了下莫詞竹的唇瓣,莫詞晚嘴角終於盪開了一絲笑意。
莫詞竹醒過來,習慣性的抬頭在莫詞晚的下巴上落了個吻。
「醒了?」莫詞晚溫聲詢問。
「唔,嗯~」還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