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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爸爸是紅軍的營長！&rdo;
&ldo;營長管很多人嗎？&rdo;
&ldo;比你多多啦！一百倍！&rdo;
&ldo;那你帶他們回去。要跑了一個，你爸爸就不是營長，是班長。&rdo;零說完轉身就回了，他知道在這樣的榮譽攸關下，土壓五同學絕對不會瀆職。幾秒鐘之內，他的身後傳來了土壓五的聲音：&ldo;聽我命令！現在出發去打日本鬼子！一二一！一二一！&rdo;
零回到了學校，面對著空空的操場，散了學之後的學校看起來比什麼都要安靜。金色的陽光將黃土的簡陋操場染作了麥色的金黃，看上去很美。零根本無心，他看著空地，似乎能從上邊看出什麼。
馬督導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臉不順遂地看著他。
零低頭，卑屈地笑笑，試圖往另一個方向閃人。
&ldo;留步。&rdo;
零站住，儘可能往臉上堆砌更多的笑容：&ldo;馬督導，還沒吃呢？&rdo;
&ldo;李老師著急要吃？&rdo;
&ldo;那倒不急。&rdo;
&ldo;急著去行那狗男狗女胡天胡地之事？&rdo;
零不由得皺了皺眉：&ldo;馬督導？&rdo;
&ldo;不思入闈也就罷了，還和個下九流的戲子？&rdo;
&ldo;馬督導，科舉廢除快半個世紀了。&rdo;
&ldo;所以如今的讀書之人儘是鼠輩，全都這般的不思進取！&rdo;馬督導的手杖又在蹾。零條件反射地往後閃了一步，算是沒蹾著。馬督導哼一聲，瞪兩眼，三搖四晃地走開。
零往另一方向走開時如逃過狼吻的兔子。
馬督導頭也不回地說：&ldo;跟我來。&rdo;
零痛苦地站住了，看一眼那個老腐儒，猶豫地跟隨在馬督導身後往他的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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