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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曼看了看被他粗暴扔在地上散落出來的手錶,心頭一顫,低下了頭,「何醫生…方二爺讓我看著你戴上,他說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表明你已經原諒他,否則我就只能一直站在這裡。」
那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她這一輩子都不想見到剛剛那個場面…因為…他竟然當著自己的面活生生挖掉自己的心臟,卻又在威脅他後慢慢把心臟給她按了回去。
那種親眼目睹自己心臟被挖開瀕臨死亡的感覺,她真的不想再次經歷。
「他腦子有病嗎?!」花宴這次直接暴走,氣得直喘氣,這些有錢人都是喜歡這樣強取豪奪,強迫別人嗎?!
花宴握緊拳頭想打人,可是看見渾身顫抖的徐如曼,慢慢鬆開。
不行,他現在只是一個醫生,而且還是在薄言家,若是徹底惹怒這個方厲覺,遭殃的不僅是自己,還會連累小薄言和徐如曼。
花宴轉身賭氣動作粗魯地將手錶帶在右手上,伸手過去,「我現在已經帶上了,要不要拍個照給他看?!」
徐如曼看了一眼,直搖頭,「不、不用了。」
說完她愧疚地對花宴微微鞠躬,「對不起何醫生,謝謝你幫助我。」
其實他完全可以不用理她,但是何醫生卻照做了,所以她大概明白方二爺為什麼要威脅她去送這個手錶,因為他知道何醫生身為醫者父母心,心底善良肯定會不忍心自己受罪。
「我回去跟他稟報,我先走了,謝謝你。」徐如曼連忙去了方厲覺的房間。
等她一走,花宴關上房門,看著手腕上的手錶,冷冷一笑,想要脫下,誰知道這手錶就跟想在他身上一樣,根本脫不下來!
花宴有些愣,心咯噔一聲,涼了一下。
在房間裡試了各種方法,還是脫不下來。
不可能!要是普通的手錶怎麼可能脫不下來!
腦海里快速閃過方厲覺的瞳色和他給自己的感覺,花宴慌了。
這個方厲覺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花宴閉了閉眼,盯著手錶,聚精會神,運動施法,可是過了半個鐘頭,額頭都滿頭大汗了,手錶依舊沒動靜,他又繼續施法,如此反覆,終於在第十次的時候,手錶有些鬆動。
花宴欣喜如狂,可在下一刻,手錶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一根金絲編制的繩子,捆的更緊,一股強勁的力量迅速由手腕蔓延至四肢百骸。
花宴瞬間覺得自己的魂魄被一根無形的繩子牢牢捆住,不得動彈。
他試圖去掙脫卻遭到反噬,那種從靈魂散發的疼痛感令他轟然倒地亂成一團胡亂打滾。
「好痛…放開我…快放開!」
話音剛落,那股力量瞬間撤離,他眼前出現一雙紫色的長筒布靴。
他費力地抬頭去看,果然是方厲覺,只不過現在的他一身紫色滾邊飛鶴古裝服,雪白的頭髮披散著,配上他的紫色的眸子和不俗的容顏看上去十分出塵。
方厲覺緩緩蹲下,伸手扣住他的下巴,低頭湊近,擦了擦花宴因疼痛不自覺流出的淚水,似笑非笑地道:「果然,美人哭起來格外的美,嘖嘖,看看現在你是我的了,你說,我要不要做點什麼讓他出來?」
他看了看房間裡的大床,玩味地抹了抹花宴的脖頸。
花宴忍著痛推開他,狠狠地盯著他,「瘋子,你休想!」
第245章 他朝有幸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43)
被推開的方厲覺笑意消失,眼底暗沉一片,輕手一抬,花宴不受控制地朝他飛去,修長的脖頸被他死死捏在手裡。
花宴喘不過氣,就在他想要出手攻擊方厲覺的時候,身子猛然倒在床上,剎那間,手腕的繩索生出兩三條枝椏將他綁在床上,尤其是那雙手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