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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次的不能不承认,韦凰说的是理,是实情,只是他就是想不出,那位华大人有什么理由不上报?除非……
韦凰道:“你替华玉书找不出不上报的理由,是不?”
燕翎道:“或许,他的杀身之险不是为这!”
“你还替他辩,你自己说的,要下手华玉书的,都跟‘金’邦的‘敢死军’有关,你再想想,华玉书既然有这种诈死之举,足证他知道有人要杀他,是不是……”
“那当然。”
“就算他不知‘金’邦‘敢死军’的任何秘密,至少他知道要杀他的是‘金’邦‘敢死军’,是不是?”
“不错。”
“这还不够么?这他还不该上报么?他身为朝廷命官,难道他还不知道利害?”
燕翎又一次的一时说不上话来。
事实上韦凰说的句句是理,不容他再为那位华大人辩,话说到了这儿,他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那位华大人对该上报的事没有上报,而且是攸关朝廷安危这么重大的事,他只是想不出来那华大人不上报的理由。
只听韦凤道:
“你所以告诉我,要杀华玉书的都跟‘金’邦的‘敢死军’有关,目的只是为让我知道,要杀他的不是咱们自己的人,跟他为人、做官的好坏无关,其实你没有想到,一个不顾国家安危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好官?”
韦凰又一次说的是理。
燕翎沉默了一下,肃然道:
“韦姑娘,也许你对了,我错了。”
韦凰一阵激动,道:“是么?你真这么想么?”
“韦姑娘,一个理字,两是事实,让我不能不这么想。”
“幸亏我碰上的,是你这个讲理的人,我没有白认识你!”
“好说,我该谢谢姑娘。”
“怎么谢我?”
“姑娘让我知道了好坏是非。”
“你说笑了!”
燕翎正色道:
“我没有说笑。”
“你又怎么会是个不知好坏是非的人!”
“因为我过于相信耳闻,过于相信众说,忽略了姑娘是个亲身经历、亲身感受的人。”
“耳闻是虚,眼见是实,其实,我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只要你知道,我就心满意足,感到安慰了。”
“韦姑娘,我总希望自己再求证一下。”
韦风目光一凝:“你是说……”
“我本来不管他父女的事了,他父女也不要我再管了,让他父女在一个不为人知的隐密处平静过活,可是现在我要找他们了。”
韦凰“呃!”地一声,道:“上那儿找?怎么个找法?”
“我再在还不知道……”
这是实情实话。
“你大概不愿意有人跟着!”
谁都知道这个“人”字何指?
“姑娘要是信得过我,我会秉公处理。”
“你能怎么秉公处理?替我手刃亲仇?”
“他若是个该杀的人,人人都可以杀他,是不是?”
“他只有一条命,他若是一死,任何的仇债也都清偿了!”
“姑娘能这么想,不容易。”
“那我就把我的事,托付给你了。”
“姑娘交给我就是,只是有件事我必须明说在先。”
“我知道,他不一定该死。”
“不错。”
“我很放心,你也不会为难。”
“怎么说?”
“他绝对该死!”
“韦姑娘,凡事不能不防万一。”
“那么你放心,倘若果真如你所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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