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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完了,就想跑?」
沈止初雙手本能地落在他胸膛,推拒的姿態。
她抬頭看他,「那你想怎麼樣?」
「我問你今晚住哪兒。」
傅予沉垂頸看著她,看那眼神,似是隨時會下壓幾寸狠狠吻她。
紫山雀獎官方包了港文酒店整整五層,但套房數量有限,於是有不少藝人團隊選擇在其他酒店入住。
《明燭天南》整個劇組都住在兩公里外的海悅國際酒店。
沈止初定定看他,高樓的霓虹從她眼中流轉而過,萬般浮華不留下一絲痕跡,只剩下原始的冷淡。
「……傅先生,」她不再叫他的名字,「你剛剛也說了,你的行為,全是私心。所以,在我這裡並不存在我利用你一說,咱們兩不相欠,往後,兩清了。」
「了」字隨著她舌的下落而湮滅。
那麼軟的尾音,次次說的都是無情的話。
傅予沉哂笑,聲音低得曖昧,「……你人還在我懷裡,這就要跟我兩清了?」
姿勢實在算不得清白。
尤其是對剛認識的兩人來講。
沈止初大概不到一米六五,高跟鞋的跟兒也不高,遠看時,她的氣質會讓人忽略掉對她身高的評判,但實際上圈到懷裡,她就那么小小一隻。
她的身體很涼,傅予沉想暖熱。
「你是不欠我的,」傅予沉意味莫名地說,「但是,我欠你的,行麼。」
沈止初想說,你也不欠我的。
但話語還未到達喉嚨,她忽然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意圖。
傅予沉一手控住她側腰,一手虎口鉗住她下頜,垂首欲吻上。
鼻息越來越近,身軀和頭都後退不得,沈止初條件反射,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這一個耳光很重,傅予沉的臉被打得偏到一側。
停頓兩秒,他轉過臉,笑得玩味,「現在是你欠我了。」
長這麼大,他也就被盛怒的父親用菸灰缸砸過額頭,還沒有人敢打過他的臉,打架他也從沒輸過。
也是,這張臉像時下流行的建模臉一樣完美妖冶,任是誰,掌心落下之前都會猶豫。
沈止初卻絲毫沒有踟躕。
看到那清晰浮現的五指印,她心裡也沒有一丁點愧疚。
「這一巴掌,我讓你一次還一點點,還到我滿意為止。」傅予沉鉗住她下頜的手鬆了些力道,但沒放開,語調慢而繾綣,與其說是威脅,更像是情話。
他壓低了聲音,耳語,「現在,我要一點。」
他的唇自耳側輾轉而過,最終落在她眼睛上。
溫熱潮濕的觸感,讓一時失了反應的沈止初眼睫眨動。
「你眼睛很好看,就是看著我的時候,太冷了。」
其實,她看向任何人的時候,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傅予沉想成為特殊的那一個。他想成為這俗世的芸芸眾生中,能被她準確識別出來的特殊的一位。
「我很好奇,」傅予沉後撤一點距離看她,掌心自下頜滑至她側臉,拇指指腹似有若無地摩挲她的眼尾,「我每親一次,你的眼神,會暖一點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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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山雀之後,網絡上掀起一波給小花小生重新排序的熱潮。
拿了大滿貫的簡正毫無疑問成功封神,奉美珊只能不尷不尬地停留在大花位置。
沈止初和另外一位同年齡段的電影花岳雯並肩成為了電影屆的未來,有電影博主斷言,再有兩部戲,再過個年,沈止初或者岳雯,就將成為史上最年輕的神級女演員。
按道理,沈止初和岳雯應該視彼此為最大的競爭對手,但實際上,兩人戲路完全不同,這些年,捧她們的導演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