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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说实话,还有什么想法,我总感到自从你见到别尔西依卡后变得不对劲儿了,让我看不透你。”
金大雨还想再遮掩什么了,又想最后总是要面对的,沉默了一会儿,说:“勤子,我很对不住你,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和谢琳娜是结了婚的。”
勤子笑了,说:“我现在正想抱孙子或外孙,山泉已经大了,让我烦死了,有个小家伙逗着玩很开心的。我巴不得呢,咋对不住我?”
金大雨说:“不是儿子,是个女儿。”
勤子说:“她的孩子是个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还没有结婚,我不是骗你的,听你的嘲讽口气,认为我在骗你?”他说得很认真。
“大雨,我不说打你屁股的话了,你编故事也不能太离谱了。”其实,在勤子的心里早就有疑问了,但他说已经结过婚了,确实在拿她开心,问:“你们怎么结的婚?”
他如实地讲了他和谢琳娜结婚的情景,只是省去了他们*的浪漫。姚勤子听了开心地笑起来,说:“这和你以前给我讲的没有多大区别,你以为我会吃醋?你那叫结婚?少男少女们的那种游戏多了,都叫结婚?现在几岁的娃娃都会过家家!”
姚勤子的幽默倒使金大雨无可奈何起来,怎样才能使她相信那是真的呢?
其实,姚勤子对于金大雨所说关于他有妻子和女儿的话,每一句都相信,她用幽默的方法把难题推给他,使自己处在纯真无邪,混沌初开的地位上,让他自己发现良心,使他冷静地面对她。
她心里实在是不安的。她知道大雨走过的路,他对她们母女太赤诚、痴情、忠实了,他所遇的每一次重大坎子,都与他对她们的爱有关。她平心地想自己,与谢琳娜相比,就相知、相爱、相许来讲,没有谢琳娜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重;甚至,她隐约地感到,那个眼高于顶的疯丫头,与他比自己更相知。她不想那些,那丫头纯粹是与他惺惺相惜,在爱情上不会分心于她,对于谢琳娜,她没有信心。大雨这个人,不贪财,不贪色,不贪权,不争强好胜,不屈强势,就是做事随心所欲,图个快意恩仇?也不是,他的随心所欲,还被他称之谓大爱无疆,大爱无情。泥鳅条子,真是无情的话,有那么多漂亮女人往你身边围?你把我当傻子。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却感到了她的家庭出现了大危机。
最近金大雨忙于装修他的橡树大院,他请力英帮他做监工,把解真请到大院几次,研究对大院的修复和布置,向包工头付了一万伍千元的预付金,勤子都知道。她是一次也没有去大院。她向他解释,不去的原因是怕人家说三道四。大雨说他明白。那天解真把那辆漂亮的黑奔驰开回,停在地委大院,把她从她的办公室拉出来,让她和金大雨、力英一起坐车去橡树大院看看,她站在车门上犹豫了一会儿,说:“还是不去了。”
解真大眼瞪着她,问:“怕人家说你比地委书记阔气?这可是我大雨哥的车。”
“不,不,种牛场的人还没有搬出去。”
解真在她父亲面前就经常嘲弄他把官场的神秘渗入个人的生活中,对姚勤子就更看不惯了,说:“别那么神神秘秘的,你是主人哪,总得指点一下怎样装修好一些。”
“我听大雨的。还有你和力英呢?”
“好,好,我让你听大雨的,你以为我大雨哥听你的?我谢琳娜姐归来了让我大雨哥再听你的道貌岸然!”踏一脚油门就走了。
勤子望着车子驶出大门外,解真的话仍萦绕在耳边。是的,那是个严肃的问题。她想,作为第一步,种牛场搬出去了大雨肯定要住到院子里,她怎么办?不住进去?果真有一天谢琳娜带着女儿回国,哪将怎么办?
姚勤子感到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她打电话把艾山叫到她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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