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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叔忽然從酒吧外衝進來，護住了那個小白臉，對那幫擋住去路的青年叫喚道：&ldo;你、你們要幹什麼?信不信我報警?&rdo;

&ldo;你他媽有是誰?臭老頭?這小白臉是你姘頭?&rdo;其中一個青年道。

&ldo;我是他爸!&rdo;大叔激動地顫抖著身體，稀稀落落的地中海頭髮散落下來。

最終，這場鬧劇被酒吧老闆喝止了，他用他筋肉突出的手臂捶打著吧檯，就如同他說出的話一樣有分量：&ldo;再給我吵吵，你們都他媽的給我滾出去!&rdo;

然而此時，裴行已經站在了公告板前面，在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情況下，獨享著成果。那個潮男在上面留了個手機號碼，並簡單的標示了工作內容：場地維護。

雖然不清楚這工作內容的實質，但至少在表面上裴行可以接受。他抄下了那個號碼，接著抄起了記號筆，用手抹去了號碼的後三位，並隨意寫了三個數字。

這時，那對父子正走到門口，裴行跟在他們後面出了酒吧的門。當他走出門的時候，他回頭看去。

果然，那留小鬍子的胖子又湊到了公告板前，正往手上記著電話號碼。

裴行臉上露出譏笑，心道：別怪我，胖子，這就是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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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ldo;餵?&rdo;裴行出了酒吧，拐了個彎，就撥通了電話。他心裡尋麼著，要是這活兒不行，他還得回去。

&ldo;你是哪位?&rdo;

&ldo;您好，我是來應聘工作的。&rdo;畢竟人家是金主，裴行話說得很客氣。

&ldo;電話來得真快，我的號碼你處理掉了?&rdo;那人說。

&ldo;差不多。&rdo;裴行說。

&ldo;很好，反正我只想招一個人，你有什麼想問的吧?&rdo;那人說。

&ldo;有……錢的問題。&rdo;裴行說。

&ldo;我們按場算，一整場你能賺兩百，大概四個小時。&rdo;

&ldo;這個工作真的是那個場地維護嗎?&rdo;裴行問。

&ldo;當然。&rdo;

&ldo;我幹什麼?&rdo;裴行問。

&ldo;清潔。&rdo;

裴行吸了一口氣，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ldo;幹這個我會違法嗎?&rdo;

&ldo;不會。&rdo;那人肯定地說：&ldo;你加入嗎?&rdo;

&ldo;是，如果這樣的話我當然接受。&rdo;裴行問道：&ldo;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上班?&rdo;

&ldo;如果你願意，明天就可以。&rdo;

當晚，裴行直接回了那個被稱之為家的發霉地下室。念及剛剛經歷的這一切，裴行總有一種不真實感。鍍金酒吧，名叫小玉的女孩，這怪異的招工方式，以及給自己提供工作的男人。

那男人剛剛給裴行發了條簡訊，裡面包含工作時間和地址。

晚上八點。裴行看著那條簡訊，心有疑慮，那男的不會坑我吧?說的是正經工作，可實際情況怎麼樣又有誰知道呢?再說有什么正經工作是晚上8點開始的?

人在睡著之前總會胡思亂想，裴行輾轉反側，思維慢慢變得更荒誕起來。什麼人口買賣，殺人越貨。

一瞬間，他好像回到了大學的教室，老師不知道在講些什麼，可周圍的人都睡著了，裴行也安詳地趴在桌上。又一瞬間，他好像來到了鍍金酒吧，門前那幫找工作的青年百無聊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