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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完全是我对自己的幻想,实际上我的嗓音无比沙哑,难听得吓了我自己一跳。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几个夜晚就沧桑到了极致的时候,安琳平静得可怕地声音从手机另一头传来,怎么了你啊,悲伤还上瘾了吗?你是失恋了,不是成寡【妇了好吗?
我当时紧握着手机,心中重新燃起了将手机砸在墙上的想法,我无比想朝她喊一句,又不是你失恋了!
可是喉咙却堵得厉害,干涩的难受死了,这时我才发现我从前天傍晚直到现在滴水未进。
于是我沉默地听着安琳说话,她说,印默,虽然你不是很漂亮,嗯,我不是说你丑,但是比起那些凤姐啊如花啊翠玉啊,你的条件还是挺不错的,再找个富得流油,能够包【和谐】养你的男人也不算很难。
听完,我怒的想拍她一巴掌,然后再踹上几脚。
原来我是如此失败,在经历了恋爱失败后,友情又给我来了个措手不及,果真交友不慎!
嗓子难受的要命,现在说话真是活受罪。
我淡然地听着。
她又说道,好了,现在把自己喂的白白胖胖才是关键,毕竟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是你,你已经没了利润,要是在亏本了那真是,唉!她顿了顿又说,所以要保存好你的资本,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啊!你以前打不死的精神哪去了!
她说完这句便没再说话,似乎在等我的回答,而我也保持着沉默。
事不过三,以安琳的个性是绝对不可能容忍我无视她的话第三次,虽然所谓的安慰夹针带刺,不过是暗里补一刀给我,但是对于安琳来说已经算是软言细语的好生劝慰了,而且!安慰,绝对不是这个恶毒的女人的强项。
果然,在我沉寂数十秒时候,安琳冲着我大怒着,声音大且尖几乎穿透了我的耳膜。
我淡淡地移开手机,五秒之后,又淡淡然地把手机移回耳边。
安琳正骂着,……我说你怎么这么没用,你是哑巴吗你!好家伙,你他妈的把自己关家里长几天蘑菇顺便把胆子也长肥了吗?
随即她稍微冷静了一会,轻轻说着,印默,你是不是只有那个男生,你把我们这些朋友放哪了?
我听到她轻轻的一句话,鼻头就开始酸酸的。
我跑出去使劲地灌了自己两口水,才用沙哑的声音对她说了一句话。
嗓子……说不出话啦……
曾是时光剪碎的花影【2】
当安琳沉默许久,然后扔给我一句——半个小时后开门。而后就只剩忙碌的嘟嘟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安琳曾经骂我是拍不死的小强起到的副作用,在元景两天前对我说出分手后,我只学会了逃避。
橙色的阳光泼洒进空荡荡的客厅,在这个显得有点落寞的房子只住着我和妈妈,我略微单薄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第三个人,或是那个称呼,爸爸。
我懒散地拨了拨脑勺后糟乱的头发,如果被安琳看到,她绝对会说我是只被负心公鸡抛弃的野母鸡。
一样的落魄。
厨房里放着一台被我以小巧精致著称的冰箱——其实只不过是还没有到我肩膀的黄脸婆冰箱。
我打开冰箱的门,目光如狼似虎地扫射一遍,然后扁扁嘴,“啪——”地一声狠狠关上冰箱门。
真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又卫生。
我又抬头看看有些发黄了的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惋惜地摸摸肚子。
唉,十点半,我妈估计还没回来。
于是我无比虚弱地一步三叹气,走进了洗手间把自己清理干净。
十一点!
当我慢悠悠地准备换下身上那套超级傻逼的维尼睡衣时,门铃清脆悦耳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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