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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闻听此言,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身子竟也摇晃起来。丁春秋见状,哈哈大笑,震得满山谷回响。
躺在地上的玄慈听到这儿,忍不住道:“善哉善哉!丁施主既然已经知道你师叔旧伤未愈,又岂可乘人之危呢?”丁春秋微微一笑,摇着羽扇道:“那依大师之意,本仙又该如何去做呢,总不成叫我空手而返吧?”玄慈道:“两位大可以各让一步,丁施主且先退去,待你师叔伤势完全恢复好,再来请教武功。至于女施主呢,宝器是身外之物,就先把它舍与他吧!”
李秋水听了,叹道:“和尚用心不错,只是太过迂腐。想这劣徒既然敢跟我翻脸,又岂能就此罢手!”
丁春秋脸上又浮现出了笑容,看起来极其可怖:“不错,现在就是想给也已经晚了!”大吼一声,双臂在胸前划了个圆弧,手掌交叉,十指间顿时冒出白烟来。李秋水不假思索,唰地把薄纱撩起来罩在了头上,紧跟着身子就像个陀螺似的,飞快地旋转起来,她越转越快,渐渐地,那身子竟旋成了一个白团,并朝着湖心旋了过去。
丁春秋大叫一声,身子也腾空而起,运掌霍霍霍霍朝那个白团击去,就听轰隆几声炸响,湖面窜起了丈高的几条水柱。白球还在不停地旋转,丁春秋则围着它四周穿梭不定,运掌如风,接连拍击过去,但那白球总是能凭着旋转之势将它化消,或者转移到水面上。
丁春秋待十招过去后,不见奏效,身子呼地拔高数尺,对准白球叉开十指,数十道透明的天蚕丝,从袖子里撒去,齐唰唰地射向依旧在湖面上旋转不停的球体。更奇妙的是,那些丝线射到目标跟前时,却像有了生命力一样,四下分开,围绕着白球钻来钻去,不一会儿就将球体缠了个紧,旋转的速度也停了下来。
丁春秋见了大喜,使劲向后一扯,叫道:“起!”那球果然向他飞了过来。
眼看着就要到了跟前,突然刀光一闪,那些透明的天蚕丝齐唰唰地被斩断,丁春秋手上的力道突然消失,一个不提防,身子便向后仰倒,头朝下,身朝上,朝着湖水栽下去。他的轻功也真是了得,一待要挨着水面了,用手掌朝着水面啪地一拍,身子借力向后翻了起来。紧跟着双脚一顿,窜上了岸。
再转身看时,见那个白球正慢慢地从正中裂开,就像是两片大花瓣分向两边,露出藏在里面的李秋水。她的右手中,紧握着一把长仅二尺的透明的薄刀。丁春秋眼眸一点点地收紧:“闭月刀?”
玄慈听他这一问,合十道:“施主请恕贫僧孤陋寡闻,委实不得而知。”元昊道:“据我猜想,李姑娘先前所说的解毒之法,多半也是要从这怪物身上来寻的。”因为在河滩上中毒的有他一品堂的人,所以元昊对如何解毒的事便也挂在了心上。玄慈听他这样一说,喧了声佛号:“果真如此,李施主此举便是功德无量。”
话音刚落,就见在一边打坐的李秋水身上突然有红光闪过,那光团先是在胸口游荡,随即又化作无数道红色的光线,在全身上下钻来钻去。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红光才渐渐消隐,李秋水轻轻吁了一口气,睁开了眼,三人发现她的眼眸更加清澈如水,流光溢彩,面纱一角露出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花瓣含露,温润生辉。
元昊看着她怔怔地呆了半晌,叹了声,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玄慈为她的容光所逼,也垂下头去,不敢仰视,叶绿华更是期期艾艾。李秋水借助那两粒内丹的功效,不但一举恢复了原来的功力,还自觉有所增进,不禁有些心花怒放,见三人的形态有异,便笑问:“你们几个这是怎么了,模样好生奇怪。”
元昊乘机大发慨叹:“人言西施貂禅玉环昭君之美冠绝天下,本王原先倒也相信,现在得见了姑娘的真容,方知此言有误。”李秋水奇道:“这话从何说起,连我身上的惟美四宝也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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