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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p;…」該如何?
鄭容貞話未說盡,宋平安卻全然明白了,他又不是真的低智,不過是反應比別人慢些。
宋平安低頭喝了一口湯:「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事情該怎麼便怎麼,鄭兄何必問我這些。」看宋平安無任何異常的神色,鄭容貞反倒有些吃驚:「那你心裡……就不會有些、不好過?」喝完湯汁,宋平安同樣不拘小節地用衣袖一抹,咧嘴呵呵一笑。
「鄭兄,我知道你的意思。別人是怎麼想我卻是不知道,但在我這兒……」宋平安拍拍胸口,「只要不讓他為難,不讓他為我束手束腳,能夠隨心所欲地辦事,看他過得快活,這心裡才會好過。更何況我早想明白了,他可不是一般人,擔負的責任是最大最重的,我不能為他分憂解勞,怎麼還能拖他後腿呢,你說是不?」聽了他這般言辭,鄭大才子難得愣著沒回話,半晌才喃喃:「既然如此……我倒不必再措心屆時你會為這事不順心了……」至於鄭尚書說的「這事」是何事,不過幾日便有了分曉。這日他與宋平安分開之後,往後幾讓便致力於一件事上,那便是攛掇朝廷上下官員在朝堂中進諫上摺子提醒皇帝,該立後了……鄭大官人可是皇帝眼裡的紅人能臣,朝廷上下誰人不知皇帝但凡有事頭一個找的便是這位。現在見他如此致力於皇上立後之事,官員們便皆以為這其實就是皇上的意思,哪敢怠慢,頓時分工明確,選人的選人,寫摺子的寫摺子,找畫像的找畫像,不出三天,便已是萬事俱備,就差皇帝的臨門一腳了。
第三日,眾官員信心滿滿地站成兩排立在奉天殿左右,待皇帝一出來,比往常都還要鼓足勁地喊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隆度帝著實被嚇一跳,心想這幫官員今兒個是不是都吃錯藥了。
眾官員以為這次他們如此齊心合力為皇上分憂解勞,定能讓皇帝讚賞有加興奮得滿面春光,比自己娶了媳婦都要激動。
隆慶帝的屁股還沒在龍椅上坐熱,代表說話的官員便喜不自勝地走出行列遞上精心準備的摺子。
隆慶帝狐疑地在個個笑得跟撿了錢似的大臣臉上看過一遍,最後定格在某位目不斜視,一臉正經,嘴角卻翹起一個詭異弧度的鄭尚書身上,這才接太監送上的奏摺。
「嗯……」翻開奏摺,只需看開頭與結尾,再看看落款寫下的參與此事的諸位官員的大名,隆慶帝似笑非笑地合上了奏摺。
這鄭容貞,八成是欲集朝廷上下官員之力,來給他一個進退維谷。沒有誰比鄭容貞更明白,這皇后他是不想再立了,這空出來的位置已坐著另一個人,一個永遠也不會公諸於世的人。
當皇帝也不盡然能夠隨心所欲,時候到了,該娶還是得娶,隆慶帝明白。不過明白雖明白,做不做卻是另一回事,本來是打著沒事找事讓朝中上下官員忙得無暇思考這件事的盤算,先拖個三年五載再說,沒想到如今卻被鄭容貞給挑了出來。
這傢伙肯定對自己暗中算計他的事心存芥蒂呢!
朝堂之事沒有皇帝不知道的,這幾日看鄭容貞在宮中幾個衙門裡亂轉,便知道他又要使出什麼花招,原來竟是想明著逼他立後,暗中讓他也不好過……隆慶帝朝鄭尚書的方向瞥去一眼,放下奏摺,對眾臣說道:「諸位愛卿提及此事,正好朕這幾日也在想……」一聽這話,底下的大臣們更是滿面紅光,可接下來皇帝話鋒一轉:「可是,朕後來又想起當年立後一事,當時是由皇太后一手操辦,統共花費的銀子恐怕不少吧,不知眾卿家可還記得共花了多少銀子籌辦那一次的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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