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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金花的私密生活
首先要表明的是金花在她二十五岁的那年被一个自己最爱最信任的男人狠狠地伤害了一次,从那以后她便对男人产生了极强的戒心.这一次伤害把一辈子的打击和伤心都提前预支给了她,因为此事她两次自杀未遂,后整整住了一个月的医院做心理康复治疗.
男人如菜肴,各有各味,各有各好.如果说金花淫荡那实在是冤枉.她不过是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能有快乐性生活的生活伴侣.
生活很艰难,虽然钱可以买到许多的幸福但赚钱却是比什么都要更艰难的一件事,所以退而求其次,只希望能找到一个比较称心如意的男人一起过日子.可是怎样才能找到那个可以被称为称心如意的人呢,其中的学问太大了,于是人们只好向上帝求助希望自己运气好.
上帝却对人们说,我也没有办法,人太难弄了,神有时也会将算盘打错,最好的办法是你自己耐心地逐个试来.金花就是遵循上帝的教导而行的.她与许多不同肤色,不同国籍,不同文化背景的男人打交道,看顺眼了的就有意无意地仔细盘问一番准备往肌肤之亲的方向发展.她有过大把的白种人,有些还不错,有的是一堆纯垃圾.对待垃圾的态度金花是简单和明了的:尽快扔.
有一次她通过网上接触认识了一个自称为有光明前途的FREELANCE,也就是个体户商业顾问,两人笔谈谈得非常愉快于是双方约定一起吃午饭.一见面金花就有一种被欺骗之感因为那厮在电话里说自己是四十出头而面前坐着的这一位却是怎么着都五十五有余,还秃顶.但不管怎样,金花要求自己在这件事上做到公平,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当面也能象在网上聊天似地感动她.
那天他们去了一个日本餐厅,这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街边小店,东西很便宜--这倒没什么不好.在点菜时,那老秃驴(后来金花这么跟朋友描述)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建议她点那当日特价的套餐.金花想,不用你为我着急,我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又不用你为我买单,操哪门子心啊.后来那个男人对他自己职业的描述倒是把金花给震住了,他是一个专职学生,到现在为止共拥有本科文凭四个,硕士文凭三个,博士文凭一个,博士后正在酝酿当中,可能很快就会通知他去报道.金花疑惑地问,那你的顾问工作又怎么做呢?他说,他大约一周两个半天为学习英文的亚裔学生当生活辅导.金花想在这儿好像保姆和顾问的差别并不太大.?后来在与朋友聊天时聊到关于顾问的事,朋友说加拿大不务正业的人里面有一半有顾问的头衔,顾问这个词的另一种说法是:我需要一份工作.
在买单时,金花交了十五元二十七分加币,正好是账单的一半,外加一块五的小费,该出的一分都不少.她想本小姐自己料理自己还是没有问题的.这专职学生好像感悟力很差,等吃完了,账单也GO DUTCH了(AA制),还问金花要电话号码.金花想了一秒钟后给了他一个很好记的号码,那是一个她经常去订比萨饼的小餐厅的电话.
在与那个顾问分手不久之后金花结识了一个叫摩尔里的印度人.此地的华人管印度人叫阿差.这个摩尔里是个非常与众不同的阿差.首先从长相上来说,他长得并不是那种纯的印度人样子.他有一种西班牙与法国人混合起来的LOOK,并在一种野蛮和文明的平衡里显得悠然自得,风度翩翩.现代人的审美观好像就喜欢那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最好是什么都象又同时什么都不象.
摩尔里的吃穿戴行都是非常非常讲究的,在一种轻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