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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溯的眼神暗了下去。
他沒有回話,而是突然將昭言翻了個身,讓他趴在自己的腿上。
蕭溯細細找著甜膩氣味的源頭,最後鼻尖準確地抵在了昭言後脖頸的腺體上。
過分脆弱的地方被碰觸,昭言驚得睜大眼睛,攥緊了蕭溯的衣物,發出細弱蚊蠅的恐懼和不安的嗚咽。
「不要……」昭言濕著眼眶搖頭,「不要碰這裡……」
此處蜜桃的氣味比其他地方都要濃烈,蕭溯蹙了蹙眉,非但無視了昭言的乞求,還嘗試著舔了一下。
「不甜。」蕭溯頗為失望地評價,「和聞起來不一樣。」
昭言身軀因腺體處傳來的黏膩的溫熱劇烈地顫了一下。
他把臉埋進自己的雙臂間,藏住了紅透的面龐和委屈的眼神。
oga的腺體不能被其他人碰的……
蕭溯這樣的行為和侮辱有什麼區別……
「你抖什麼?」蕭溯注意到昭言的反應,將人從自己腿上拉了起來。
昭言躲藏著不想讓蕭溯看見自己發燙的臉,他不喜歡這樣,不喜歡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以如此親密的方式玩弄他的腺體。
可身體的反應太羞恥,把他僅剩無幾的尊嚴背叛地一乾二淨。
「不想被你抱著。」昭言太難受了,難受到再也顧不上違背魔尊意願的後果,也要張口拒絕,「你能不能,不要碰我。」
蕭溯的眼神果不其然冷了下去。
他猛地勒緊昭言的腰,手停留在對方平坦的小腹上:「你以為本尊留著你做什麼用?你這條小命若不是因為背後承載著的靈氣,早就被本尊碾碎在掌心!」
「我是父母生出來的,我是人!」昭言加重了語氣,但沒有絲毫威懾力,「沒有靈氣可以幫你。」
「哼。」蕭溯冷笑出聲,「生出個人胎,殊不知其只是個浪蕩貨色的載體,丟了也不算可惜。」
昭言聽聞這話,面龐頓時失了血色。
他被人打回原形,方才鼓起的勇氣盡數消退,眼瞳在眼眶顫得格外厲害。
周遭變得格外寂靜,仿佛聽得見空氣流動的聲音。
蕭溯耐心全無,正欲把昭言從自己身上推下去,突然看見對方以極其緩慢的速度點了點頭。
「他們,確實沒有人想要我。」昭言聲音安靜,言語中承載著的長達數十年的悲傷與期盼,是讓他痛苦到連哭都哭不出來的折磨。
從記事起到成年,若不是心底僅存的那點對親情的期盼吊著他,他或許不一定能撐這麼久。
「嘁。」蕭溯反諷,「一個難以開啟的爐鼎,常人怎會留著你吃白食。」
話是如此說著,蕭溯卻抱著他下了石頭,讓昭言安穩地踩在了地面上
「教你一個廢物,簡直浪費本尊時間。」蕭溯說話間打了個響指。
數秒後,風月應聲出現在二人身後,單膝跪地:「尊上。」
「用藥養著,打開他的鼎腔。七天之後見不到效果,我要了你的命!」
丟下這句話,蕭溯憤然揮袖而去。
「是,屬下必定竭盡全力。」任務接的格外艱巨,但風月應話的聲音很乾脆。
昭言垂著頭停留在原地,默不作聲。
直到蕭溯走遠,風月才敢從地上站起身。
「開鼎丹沒打開你的鼎腔?」風月有些詫異,她走到昭言身邊,偏頭看著對方。
昭言搖了搖頭,不願把自己消極的情緒傳遞給無辜的人,所以整理了下情緒,嗓音溫柔:「打不開。」
「為什麼?」風月不理解,「開鼎丹功效極強,尋常爐鼎用它一次,鼎內靈力便可任意採擷。此時與採擷者雙修,爐鼎自身的靈力也會隨之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