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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雲驀地冷下臉,不耐煩地推了推他肩膀,他卻硬賴過來一樣恨不得猴到她身上。
吉雲說:「我可沒那麼重的口味,要和自己媽媽分享同一個男人。」
沈澤偏過頭,不屑地呸了下:「有了你,我還要她幹嘛……吉雲,你就別裝了,你不是挺享受和人搞曖昧嗎,咱們既然都是一樣的人,就聽從內心最本能的召喚好了。」
本能的召喚沒來,張鈺的聲音先響起來,她已經下了樓,聲音高亢地喊著沈澤的名字。
沈澤身子一顫,上腦的精、蟲被嚇得四散逃逸,兩隻手一抽剛要站起來,吉雲卻突然一把扯住他領口,臉上滿是戲謔的笑容,問:「怎麼,急著走啦?」
沈澤按上她手,擰著眉說:「下次有空我再過來。」
吉雲卻是把心一橫,冷笑著去解他襯衫的扣子,沈澤拼命捂著,低聲說:「你幹嘛!」
外頭張鈺聲音由遠及近,一陣催促:「沈澤,你在哪呢?」
吉雲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將他領帶一把扯了,說:「不是要和我玩曖昧嗎,這次咱們直接跳過去,直接就到最高、潮吧。」
沈澤急得額頭冒汗,幾乎是央求:「吉雲,你別玩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認輸了,我真是怕了你了,以後再也不來煩你,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吉雲翻眼:「道歉管什麼用,你給我磕頭啊。」
沈澤果然膝蓋一彎,說著就要跪下來,吉雲已是意興闌珊,又最見不得男人身子骨軟,兩隻手鬆了他領口,拔腿往他腰窩上狠狠一踹。
沈澤痛得面部扭曲,叫又叫不出來,憋出一身內傷的整理衣服,欲要拉門出去的時候,吉雲又在後頭喊他。
沈澤側過半張臉,聽到她意味深長地說:「沈澤,你和我媽真挺配的,我祝你們倆天長地久。」
沈澤撮著嘴忍住了滿肚子的憤慨,匆匆走了出去。
門外,張鈺抱怨:「去哪了,喊你半天都不回。」
沈澤道:「廚房裡翻吃的呢,嘴裡塞了東西說不出話啊。」
「翻什麼吃的,不是偷吃吧。」
「你說什麼呢。」
兩個人的聲音漸行漸遠,吉雲等人聲湮滅,大門被關上,這才自廚房裡出來。
陽光正好,穿過落地窗直射到寬大的沙發上。
她合衣躺著曬了一會兒,覺得冰冷的身子終於開始暖烘烘起來。
家裡開著地暖,即便是深冬也仍舊溫暖如春。直到吉雲套著衣服出門的時候,才知道這個城市的冬天已經濃烈到這樣的地步。
她裹著大衣,戴著手套,站在路邊等專車來接的時候,還是被凜冽的寒風吹得瑟瑟發抖。
大街上張燈結彩,聖誕剛過,沒來得及撤下的聖誕裝扮重疊上喜迎元旦,有一種奇異的和諧。
吉雲一早和徐敬堯約在了廠里見面。到達的時候,秘書說他正在會議室里召開小型會議,讓她在辦公室里稍微等一會。
許久沒來,他辦公室的樣子卻沒怎麼變,還是灰白的主色調,擺設極簡。辦公桌上東西雖多,但一樣一樣收拾得非常整齊。
吉雲記得自己還是學生的時候,喜歡忙裡偷閒來他這坐一坐,一隻手摸摸這裡摸摸那裡,覺得一切都是新奇。偶爾被外人撞見,也不羞不臊,心底里甚至是喜悅的。
那時候的人,真是單純得可笑。
吉雲坐了半小時,沒等來徐敬堯,私護又給她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到家,又到了該吃藥的時間了。
吉雲將包里的一個文件袋取出來,放到他桌面醒目的位置,穿上大衣,戴上手套,走了出去。
秘書叫她再稍等一會兒,吉雲擺了擺手,說:「不用的,沒什麼事,我把東西放他桌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