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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告诉父皇:“若父皇有危险,且歌去父皇身边。”
浅影帝听到这话,散去所有的冷厉:“且歌,不要去。”
浅且歌摇摇头:“娘亲会怕。会哭。”
难道我就不会怕么。浅且歌。你偏心。
见且歌走出房间掩上门,浅影帝沉下声:“看紧小主,不要让他离开慕影殿一步。”
黑暗中有声音应道:“是!”
浅且歌当晚就离开了炎京。
到达苏州的时候,苏州已经封了城。
半旬前繁华的苏州城,此时一派死气沉沉,夕阳的余辉笼着整个苏州城,却再也没法让这座城暖起来。
景如月一见着他,便红了眼眶:“且歌,你果然还是要来。”
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否希望且歌来,只是见了且歌就好想哭。
绿央看着且歌眉目里的疲倦,知道他是不分昼夜地赶来,不知是该心疼还是责备。
竹篱也已住进景园,见了他,笑着唤:“小且歌。”又不免叹气。
画媚也是叹气。
景白与小晴儿瞪着大眼睛,足见惊喜。他们还什么都不懂。
且歌离开火炎后都没有进食,面对着阿娅张罗的食物,只觉反胃。把一碗粥倒进肚子里,梳洗后,便听娘亲的话躺在床上休息。
可是,如何睡得着。
父皇又不在。
这不是他第一次离开父皇。却是第一次负气离开,第一次觉得心里不平安。一路挂念,一路想,想父皇是不是还生气,想父皇是在看奏折还是睡觉,想父皇的眼父皇的鼻子父皇的嘴巴。可是父皇长得真难看。又不会笑。于是又想行之,笑容像花开一样好看叫人喜欢的行之。
又想父皇。又想行之。
却只有自己唱睡眠曲叫自己睡觉。
且歌觉得这样真麻烦。又要唱歌又要睡觉。
就这么想啊想,就把一整夜的时间打发过去了。
翌日,景如月从见到他的欢喜中缓过来,便问:“浅且歌,是不是又任性了?”想也知道那人是不可能准许他在这时候来的。
可是浅且歌认真地摇了摇头。
景如月才不信:“撒谎。你父皇没生气?”
浅且歌答:“父皇坏脾气。”
景如月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时那帝王该有多无奈苦恼,捏捏且歌的脸,说:“且歌不应该来的。”
“娘和阿娅在。”
景如月只是看着他,红着眼眶。
苏州城的情况愈糟了。她们在南城还好,西城那边的贫民居多,早已一片混乱。而苏州的州府几个官员在瘟疫最开始就已经逃了,现在守着城的是一个叫刘海的小提辖。若不是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在瘟疫尚不严重的情况下,苏州也不会变得这么死气沉沉。
景如月犹犹豫豫地问:“且歌来,想做些什么么?” 浅且歌一听瘟疫的事便要来江南,只是因为娘亲和阿娅在这里。他并未想过其他,当下听景如月这么问,也不答话,再问了些情况,下午便去找了那个提辖。
他知道娘亲心软,看不得旁人受苦。虽然没有打算过,但娘亲希望,他又岂会置之不理。
提辖平日里负责督捕盗贼等事务,算是武官,却也论不上品。所以当且歌拿出皇室的信物来,他不仅不认得,更是以为浅且歌想唬弄出城,不耐烦地挥手:“走!走!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能放出城去。”
且歌只好摘下面巾,认真地道:“我不要出城。我要查瘟疫的源头。”
刘海是个十足的粗人,第一次看见这么精致漂亮的人,瞪着眼睛愣了半晌,再心虚地瞄了眼他手中的信物,才结结巴巴地问:“你……不会是茶楼里说书的说的那个……七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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