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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宥正想收回精神力的时候,却听到一声叹息声,叹息声的源头来自路旁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李宥皱眉,也不急着收回。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老妇的声音再次传来,可是李宥发现她的嘴并没有动,似乎,是心中的想法。
李宥心中狂喜,再换一个人试,还是一样,他可以听到别人的心声,李宥顿觉畅快,想要长啸,可是想到这是部队,这样做不太好,于是压抑自己的想法。
能听到人的,不知道能不能听到动物的,试了试食堂里面那几只母鸡,除了听到咯咯声之外什么都没有,李宥摇头,还是太异想天开了啊,即使能听到动物的心声可是自己也不会说动物的语言啊。
不过能够听到别人的心声已经足够了,这就是第六阶段了吧。
哼着小曲去洗漱,其他战士见李宥这个样子有些奇怪,这还是以前那位整天冷着脸的教官吗?
自从李宥进入军营之后就一直严肃要求自己,同时也收起了以前那嬉皮笑脸的做派,而进入刺血之后,李宥更是因为战斗位置的关系,更是寡言少语,熟悉他的人知道其实他是个挺热情的人,而这些后来的刺血成员则看不到他这一面。
在一年前和李宥十分亲密的一位战友死后,李宥更是少笑了,只有在好友领导面前才会笑那么一下。
看到李宥的这副模样,有好事者竟跑去报告了杜成华,杜成华只是好笑,李宥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跟他也时常有说有笑的,或许是因为需要负责这么多人的生命,所以他更是严厉,或许是心中的那个结解开了吧。
杜成华只是说了一声知道了之后就打发了那位好事者河马同志,河马悻悻的回到宿舍,其他人围过来问怎么样了?
“嗨!别说了,大队长只是‘哦’了一声之后就让我回来了,啥都没说,没有惊讶或者高兴的表情,什么变化都没有。”
“你们说头儿会不会以前就是这样的人啊?”
“屁,头儿要真是这样的人那么这两年来接受他的训练的人会不知道?我们会不知道?”
“其实头儿以前还真就是挺开朗的一个人,他是我们一个省的高考状元,你们知道不?头儿和他弟弟都特牛,两兄弟同时考上了清华,知道是怎么上的不?状元,满分。”河马双手张开,竖起十个手指头,然后接着说道:“那时候我回家探亲刚好看到了他的采访,通篇说笑的样子我是不可能忘记的,因为我们省有史以来就他们家同时出两个状元的,而且还是同一届高考的。”
河马也是两广人,不过到了部队却不会用老乡的身份去套近乎,他也是执着的人,必须得靠自己的实力打出一片天来。
“我靠,那头儿咋就变了呢?”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据说……”河马马上就要进入正题的时候看到其他战士纷纷起身离开,他连忙喊道:“哎,哎,怎么不听了吗?我跟你们说的绝对是真的,我用我的人格保证。”
这时候河马童鞋感觉到身后出来一阵“春风”,只是为啥这春风带着一丝的寒气呢?河马回头一看,手中的帽子掉到地上:“头……头儿,真是巧啊。”
李宥从他们入队以来就一直带着他们,将近一年了,所以他们都习惯喊李宥头儿。
“嘿嘿”李宥嘴角挂着一丝邪笑,然后一步一步的逼近他。
“别,别,头儿,有事好商量嘛!”河马捡起帽子连连后退,边退边向李宥告饶。
李宥将河马逼到墙角,然后眼睛看着他,头慢慢的逼近他的脸,近距离的盯着他看,看了一会,河马已经冷汗淋漓了,李宥才说了一句“公河马”然后转身离去。
李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