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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還這般小就已經有了這樣的醫術造詣,面對各種疑難雜症都遊刃有餘,以後說不準還真能治好她自己的絕症。
只是提到疑難雜症,王憐花就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蒙萌正考慮著接下來去哪兒的時候,就聽王憐花『啪』地一下合上摺扇說。「小萌萌,論醫術,我算是輸給你了,而現下我知道一個難症,是我一個朋友的孩子,你可願意去看看?」
反正現在也沒什麼著急事,去看看也沒什麼,況且能讓王憐花開口,說明對方不是一般人,所以蒙萌就點了點頭。
見蒙萌同意,王憐花就帶著蒙萌來到一處莊園。
都說是朋友,蒙萌還以為王憐花會去前門正兒八經地拜訪,但王憐花卻沒有這麼做,而是不走尋常路地帶著蒙萌直接運起輕功越過牆飛到了人家的後花園裡。
「王叔叔,你不說要帶我看病人嗎?怎麼不打招呼就直接闖進人家家裡來了?」
站到一顆視野良好的大樹上,王憐花鬆開攬著蒙萌的手,示意她向不遠處的前方看。
很明顯這是一個大戶人家,花園裡雖然並不算是富麗堂皇,但處處精巧雅致,亭台樓閣一應俱全,而就在前方的湖心亭里,一個約莫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兒正在彈琴。
琴音悠遠透著一股寧靜致遠的意境,雖然對方的技法略有不足,但是這個年紀能有這個琴意已經很好了。
只不過王憐花不可能平白無故帶她來看別人彈琴,對方十有八九有什麼問題,果不其然,蒙萌再仔細一看,彈琴的男孩並不是『技法略有不足』,而是撫琴時他按弦的手偶爾會略有遲疑,像是在回憶位置。
一般人在彈琴拿不準位置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看向琴確認,但是對方卻一直目視前方沒有低過頭。
「他的眼睛看不見。」蒙萌下了結論。
王憐花點點頭。「他的眼睛是六歲的時候大病一場壞掉的。」
「王叔叔曾為他診治過?」蒙萌問道。
如果不是曾經了解過病情,否則他又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只不過看王憐花的樣子,倒不像是他治不了。
而王憐花確實能治,只不過能治不代表可以治好,要不然對方怎麼可能現在還看不見。
「我曾經欠過他爹一個人情,前些年被請來給他看過眼睛,當時我就說如果想要復明,只要用其他活人的眼睛來換就可以。」
蒙萌看了看彈琴的小公子說。「但是他拒絕了。」
「沒錯,他拒絕了。」王憐花點頭,然後對蒙萌解釋道。「所以我說的難病不是難在病上,而是難在人上。」
「花如令身為江南首富,買一對活人眼睛容易,但是他的小兒子卻不願意剝奪他人的光明換來自己的,因此這病我就治不了。」
王憐花說著搖著頭似乎並不能理解小公子固執的善良,但是不理解不代表不喜歡,要不然怎麼會一直惦記著他的眼睛的事,在知道蒙萌醫術高明後還特意帶她過來看看對方。
「所以王叔叔是想讓我來看看有沒有辦法治好花家的小公子?」蒙萌問。
王憐花微微一笑沒有回答,而是提著蒙萌的領子就離開了花家的後花園。
到了花家之外,王憐花這才落地,他鬆開蒙萌的領子,重新打開摺扇後才慢悠悠地開口。
「我可沒有這個打算,我說了只是讓你來『看看』。」
所以就真的只是讓她『看看』?
弄那麼麻煩就讓她『看看』,蒙萌可不信。
「您可別逗我了,你剛剛自己還說欠花家老爺一個人情呢,會就這麼放著不管?」
「我欠花如令的人情早在之前為他兒子診治的時候就還了,我又不是治不好,是他兒子花滿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