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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不能太刚烈,干我们这行的,更不能太刚烈了。如果一个人连衣服都没的穿,连肚子都填不饱,母亲病了都没钱治,还扯什么三贞九烈的?我知道你的难处,谁要不是难的过不去了,也不会来干这个。这样,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对了,你还是不是处女?如果是的话,可以卖个好价钱,我认识一个老板,就好这口。”
看着莫莉羞涩的点了点头,梅姐兴奋的一连吐了好几个烟圈。
在梅姐的安排下,莫莉把自己的童贞卖给了一个五十多岁、一身骨头棒子的老男人。完事后,那老男人很是兴奋,甩给她一大叠钞票。莫莉马上拿这叠钞票换了两个疗程的药,寄给了家里。
然而失去处女之身之后的莫莉再也没赚过这么一大叠的钱。她既不漂亮,也不知道该怎么讨客人欢心,尽管梅姐也会时不时的开导她一番,但她的“收入”还是同伴中最少的,再加上还要被老板抽去一半,一天下来,剩下的也就那么可怜的几张了,但还是比做按摩要多得多。每天凌晨,她都会在空无一人的女浴室的喷头下边恶狠狠地冲洗揉搓自己,就像揉搓着一块不小心落在了垃圾堆里的猪肉。
除了必需的化妆品和衣服,莫莉几乎把所有的钱都送到了药店,她希望自己的肉体能延长母亲的生命,她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骨头在男人的身体下唱响那最后的竹枝词。
没事的时候,她还是会想起那个曾经和她一起浏览太白山的高大青年,那个让她第一次体会到“喜欢”感觉的人。水在眼里,漫过秋天最后的警告,她明白,这对她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那些往事,不过是她人生中的插曲,她的背脊上,早已张满黑色的弓影,再没有空间给自己建造一座巴别塔。她不敢想象,有那么一天,苍天会再一次把他送到自己的身边。
那其实是一个很平常的夜晚,平常的似乎不该在这样的时刻发生故事。
吃完晚饭,莫莉感到身体有些不舒服,她知道月经快来了。干她们这行的,每个月都会盼着那几天的到来,这不仅说明自己又平安的渡过了一个月,而且可以好好休息几天。就在这个时候,领班走过来告诉她有客人。
尽管包房里的灯光很昏暗,莫莉还是一进包房就认出了那时早已是烂醉如泥的孟远。她脑子一阵发晕,呆在门口愣了半天神。回过神来后,她拉开门悄悄溜了出来,在门口呆了半天,正巧领班从这路过,看见她在门口发呆。
“莫莉,发什么愣呢?客人在房里呢。”
莫莉迷迷糊糊地应了句,又推门进了包房,关上门,一瞬不瞬地站在那儿盯了孟远看了半天,最后终于咬咬牙走了过去,坐在了孟远身边,两手交叉的捏着,直直地盯着孟远的脸,好半天,才轻声的喊道:“孟远,孟远。”
孟远已经开始打起鼾了,莫莉小心地拿起他的手,看了半天,最后又轻轻地放下,在孟远的手背上来回摩挲着,房间里浓重的酒气悄无声息地瓦解着莫莉的羞涩,她不知不觉地解开了孟远的衬衫扣子,轻轻的抚摸着孟远结实的胸膛,摸着摸着,她的脸贴在了孟远的胸膛上,来回磨梭……。
突然,孟远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眯起了双眼,说了句:“你是莫莉?”莫莉感激的泪如泉涌。就在这时候,门被踹开了,两个警察冲了进来。
孟远和莫莉直到第二天早晨才被派出所放了出来。
孟远一个人气哼哼的在前面呼呼地走,莫莉在后面紧紧的跟着。一连拐过了好几个路口,孟远终于在一个公共汽车站牌前停了下来。他回过头,狠狠地盯着莫莉,“你这个害人的臭……”但“婊子”两个字在孟远嘴里打了几个转,还是没有说出口。
“臭丫头,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不是这样的,孟远,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