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頁(第1/2 页)
&ldo;既然犯了錯就該是要罰的,朕就罰你為朕獻舞一支可好?&rdo;皇帝道。
跳舞啊!這堪比要蘇月的老命啊!
其實,十多年的中秋之後,蘇月再沒碰過女孩子的玩意,琴棋書畫一樣不會,更不要說跳舞。
欺君乃是殺頭的大罪,雖然剛剛蘇月說自己鑽桌底下找蟋蟀就已經犯了罪,但獻舞這事是要拿真本事說話的,她只能承認自己不會跳舞。
不會跳舞?一眾人等又議論起來。
一個官家小姐,更何況還是將軍之女,不會跳舞,簡直天方夜譚。
皇上:&ldo;你當真不會跳舞?&rdo;
蘇月:&ldo;小女幼時學舞摔斷過腿,自那以後再沒有跳過舞。&rdo;
蘇銳又鬆口氣。
不得不感嘆蘇月這腦子著實轉得比一般人要快,就連自個兒扯慌也不如她這般信手拈來。
可帝王總歸是帝王,歷代哪位是沒有顆玲瓏心肝的?
於是皇帝又問:&ldo;那樂器呢?總不會又摔斷了手吧?&rdo;
蘇月當然不能說自己摔斷了手,世間哪有這樣巧的事,這樣說了不就明擺著找藉口,不想給皇上演奏嗎?
皇上臉上已見慍怒,他將這情緒浮於臉上,並不隱藏,旨在提醒蘇月。自古以來,這世間認定的法則就是皇帝是這人世的天,伺候皇帝是天大的榮幸,她蘇月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不是找死是什麼?
蘇月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是她並不是不願意表演,而是真的什麼都不會啊,但是大家又認定她一個將軍女不可能不會。
所謂的真實,不過是人們習慣性的去相信一些自己想相信的東西。
蘇月又給皇上磕了個頭,虔誠無比的道:&ldo;請皇上恕罪,蘇月並不是不想給皇上演奏,可蘇月是真的不會。蘇月自小五音不全,怕污了皇上聖耳,所,所以……&rdo;
&ldo;大膽……&rdo;蘇月話還沒說完,皇上一掌拍向身前的案幾,酒杯震落在地,&ldo;啪&rdo;的一下灑了一地的酒,杯子咕嚕嚕的滾下台階。
一眾官員嚇得齊刷刷的往地下跪,大氣不敢出。
唯有一人坐在桌前氣定神閒的喝酒。他將杯子裡的佳釀一飲而盡,站起身來,撿起從台階上滾下來的酒杯,對皇上道:&ldo;父皇何必動氣呢,這丫頭確實什麼都不會,您為難一個小姑娘,不是讓文武百官看笑話嗎?&rdo;
蘇月將頭稍稍抬起來一點,想看看何人替她辯解。皇上已然在氣頭上,竟還敢這樣跟皇上講話的。
可……那不是林深嗎?那,他又為何稱皇上為父皇?
他不是自詡林土豪的嗎?難不成……難不成他是皇子?
如果他是皇子的話,那麼一切的一切,解釋起來就順理成章了。為何他出手闊綽?為何他熟知宮廷之事?為何他出現在中秋宴會之上?
即然他也隱藏了身份,那麼蘇月就沒什麼對不起他的了。
心頭一震波動,蘇月難以置信又不得不信。她將頭低下來,靜靜的等待著處罰。
但不知為何,一看到林深替他求情,蘇月就覺得自己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
皇上大聲責問:&ldo;你怎麼知道她什麼都不會?這不是朕在為難她,是她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為難朕!&rdo;
確實,天家威嚴不可侵犯。世間哪有人膽大妄為到皇帝的要求都敢拒絕的,蘇月此舉,在旁人看來就是在挑戰皇帝的威儀。
沒想到,林深卻哈哈笑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