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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
“等一下!”金发女人说,她又跑回去,拿起掉在地上沾血的怀表,放在口袋里,然后和奥登一起跳出窗子。
第二章 恐惧者
车子上,一直冷静过头的女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他们刚才干了什么,“怎么办,我们杀人了!”她不安地叫道。
“是我杀了人,亲爱的,和你没有关系。”奥登说,一边开车。
“你没权这么说,奥登!”戴茜叫道,一边狠狠砸了一下车门泄愤,“我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干?”
“也许是更年期到了。”奥登说,抽了口烟,然后把指畔的烟递给她,戴茜深深吸了一口,烟草的味道让她平静了一点。“我真的很想知道。”她说,灰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发光。
“要回去问问吗?”奥登说,戴茜摇摇头。然后她突然想如果她说回去这个男人会不会陪她,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他好像什么也不在乎,她的命,或者他自己的。
“回去是找死。”她小声说,捻灭烟蒂,再抽出一根,口袋中的怀表沉甸甸的坠在那里。
“他黑白两道都有人,如果想杀我们的话……”她揉着眉心,“亲爱的,我们得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这样到处跑不是办法。”
“你是说找个靠山吗?”奥登说,戴茜点点头。
她静静看着外面,黑暗无声地掠过,只有车前微弱的光亮,在巨大的漆黑下显得无能为力。她突然直起身体,“那是什么?”她叫道。
奥登停下车,“好像是车祸。”他说,一辆汽车翻在那里,侧门有明显的凹痕,却不见肇事车辆,车顶已被撞毁,周围有股汽油混合着新鲜血腥的气息。
奥登走过去,戴茜在后面小心跟着,坐在驾驶坐上的男人已经死了,鲜血染红了驾驶坐,像打翻了特惠装的番茄酱。
一个深棕色头发,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原来似乎是坐在后座上的,并曾试图向外爬行,可是脚却被车门卡住,他倒在地上,脑袋下面的土地已经被血染红。
听到奥登的脚步声,他虚弱地张开眼睛,“拜托,请帮我叫救护车……”
戴茜快速播通手机,奥登吃力地把他的脚从车子里弄出来,毕竟不知道车会不会爆炸。他把半死不活的男人脱离汽车,那人躺在那里不知死了没有,奥登怔了一下,对方的西服因为拉扯而敞开,要间赫然露出一把手枪。
“他们说很快就来!”戴茜说,看了眼地上的伤者,“他不会死?”
“看伤势死不了。”奥登说,检查手枪的型号。戴希拉拉他的衣袖,“我们得离开了,也许警察在找我们……”
“嘘。”奥登小声说,“我们不走了。我们已经越过了刚才的州,而且那些死人身上有枪,警察肯定会把案子定性为黑帮仇杀,没人知道我们住进哪家店,我们没有登记,老板不会自找麻烦……
“可为什么非要——”
奥登拥着她的肩膀,“也许我们找到靠山了,这些人肯定不是良民。”他小声说,看着地上的男人,他的面孔称得上端正却透着股戾气,在黑暗中虚弱地沉默着。
法里森·弗洛佐正坐在床上看杂志,额头还缠着白色的纱布,渗出点点鲜血,可是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很快可以投入工作。他会让所有伤害他的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门被打开,里兰带着一个黑发的年轻人走进来,法里森放下杂志,打量他。
这个年轻人正和一个女人开车路过,因为及时叫了救护车,就他一命,虽然出道以来都以阴狠残忍着称,但法里森懂得有恩报恩的道理。
这个自称叫奥登的人看上去像普通的街头混混,他说他和妻子——老实说就他那德行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有妻子——在渡一个相当贫穷的蜜月,他的五官俊挺,有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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