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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长篇大论的说了半天,我在旁边听得迷迷糊糊,等过了半响,师傅看我还站在一边,挥了挥手对我说道:“你以后每天早上来我这里吧,今天先回去。”
我在一边早等得有些不耐烦,又不敢动不敢声张,憋得很难受,听到这句话像撒欢的小羊羔子就往门口跑,那小三又叫住了我,“小娃子,去给我和你师傅弄点酒来,没礼没钱的,这酒就当是拜师礼吧。”
我回头恩了一声,就往外跑去,跑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师傅怪罪小三,“你怎么就喜欢使唤小孩子。。。。。。”
隐隐的还听到小三笑了一口,“放心吧,这小娃子是附近和春堂的,几坛酒还是弄得来的。”
我跑出院子,沿着外边留下的一串小脚印往家的方向跑去,雪花好像又大了些,没有什么风,还是让人觉得冷,等跑到街道上的时候,几个路人都奇怪的望着我跑路时的样子。
昨天晚上母亲又给我加了一条棉裤,让我看上去很臃肿,上身是一件青花棉袄,头上带着一个貂皮帽,连翻的跑动,帽子上的两个用来搭在耳朵上的布条已经歪到了一边,两肩膀因为喘气的缘故左右摇晃得厉害,手臂摆得很高,从身后看去,我就像一个移动的小肉球。
等我跑回家的时候,大厅里面没有人,喜儿已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想着前几天父亲和几位叔叔喝过的长白山烧刀子,直接往厨房跑去。
跨门槛的时候,差点和里面出来的一个人撞在一起,我抬头一看,是喜儿。
喜儿连忙扶了我一把,我也顾不上搭理她,直接穿过她往放酒的架子跑去,那烧刀子就放在上面,由于我个子矮,够了几下没有够着,喜儿在后面看到,搬过一个小凳子,站在上面帮我拿了下来,“少爷,你拿酒作什么?”
我没有说话,把酒接了过来,抱在怀里略微有些沉,调整了一下姿势后就往外面走去,喜儿又在后面叫到,“少爷,我帮你拿吧。”
我回头道:“这是我的拜师酒,别人是不能拿的。”说完才意识到是在家里,连忙闭上了嘴巴,又回到厨房悄悄问道:“我父亲在家吗?”
喜儿过来把酒从我怀中接了过去,“少爷,你稍微休息下在走,大伯和你几个叔叔刚出门了哩,倒是你母亲刚还问过你,我说你去街头买小吃的去了。”
我听到一乐,用木瓢舀了半瓢水喝了下去,又接过喜儿手上的酒坛出了门,往师傅的去处跑去。
外面雪越来越紧,就这一会,刚才我的脚印已经寻不到了,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边走,走到大街上,脚步就慢了起来,仿佛手中的酒越来越沉,等我抱着酒吃力的放在小三面前,全身上下已经被流出的汗渍溅湿个遍。
放下酒从院子里出来,被小巷子的一阵穿堂风一吹,脚步就感觉很沉重,仿佛身上过重的穿戴比那坛酒还重,我摇晃着走回家,大厅里面仍就没有看到一个人,我直接穿过大厅,想在厨房找点热汤喝,谁知里面的火还没有升起来。
我刚想喊喜儿,头脑中一阵昏沉沉的感觉涌了出来,我摸着厨房门,回到自己的小屋,脱了靴子就钻进被子里,慢慢的睡了过去,模糊中感觉有人掀开了我的被子,脱掉我的衣服,又用带着冰凉的手放在我额头上,发出了一声惊叫,听声音有些像喜儿,我努力的想睁开眼,尝试了几次都未成功,然后又是一阵眩晕,在然后又睡了过去,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母亲坐在我床边,紧握着我的手,外面传来一阵交谈声,一个声音听起来像是父亲,另一个透着一丝苍老。
母亲见我醒来,用手在我额头又摸了摸,这才叹出一口气,“小五,感觉好些了么,你已经烧了一天了,刚请了个大夫过来,正在和你父亲在外面说病情呢。”
我怕父亲知道我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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