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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能治癒,那他就賠上這一輩子的抱抱吧。
司小年像個支撐許久還未倒下的行路人,所有看似堅韌的支撐,在這個懷抱前,薄脆如蟬翼。
齊然這個人,這一刻對他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那個看似靠上去非常舒服的肩窩,那條修長有力的右臂,那張掛著自責的臉,一雙眼睛裡的疼惜,最終讓他拋開了身後仿佛一直一直跟著他,死死盯著他的幾萬雙眼睛,摒棄耳畔所有嘈雜的竊竊私語、冗長的喋喋不休……
齊然收緊手臂,手在司小年後背來回摩挲,司小年後背的t恤被汗侵的發潮,發涼。額頭抵在他肩窩裡,動來動去的亂蹭,像要找一個舒服的姿勢枕著熟睡。
最後,司小年鼻尖抵在他耳垂下,熱氣噴灑在脖頸皮膚上,比六月天午後的陽光還要熱。
只幾秒,司小年仰頭在齊然耳後親了一下,坐直後靠在椅背上,仰頭看樹葉間傾瀉而下的陽光,眯起眼,所有神情掩蓋在一雙眼皮下,與平常無意。
齊然大手擦過司小年額頭,抹掉又一層剛出的汗,他搓了搓手心。
&ldo;……喝獼猴桃汁嗎?&rdo;齊然的姿勢與司小年截然相反,他兩手按在椅子上,垂頭喪氣的面向地面。
&ldo;嗯,&rdo;司小年頭枕在椅背上轉頭垂眸看齊然,嘴角勾起的弧度英氣逼人,眼神有風雨過後的清澈,&ldo;加一份深井燒鵝。&rdo;
齊然沒抬頭,偏頭抬眼從下往上看司小年,他被司小年的笑和眼神,狠狠勾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接話:&ldo;我是不是應該繼續打擂台賽,一周三頓燒鵝,不玩命都養不起你。&rdo;
司小年笑意更大,放在椅子上的手從齊然後腰鑽進t恤里抓了一把:&ldo;吃完飯還要排練,你晚上要上自習嗎?&rdo;
&ldo;嗯?&rdo;
&ldo;陪我排練,晚上,不想回寢室。&rdo;
&ldo;啊?!&rdo;
勾人的笑一直在司小年臉上停留,他此刻的輕鬆是基於剛才從齊然肩窩處,脖頸處嗅到的氣味兒,齊然身上的味道讓他安心又踏實,像強心劑,回味起來又總會浮想聯翩,想著想著就拉不住腦內開始耍流氓。
再者,今天註定哪裡都要&ldo;熱鬧非常&rdo;,寢室也一樣,何必回去被圍觀。
&ldo;……哦,好!那,去吃飯,快!排練要多久?&rdo;齊然從長椅上蹦到地上,原地轉了一圈,激動的好像莫名其妙,又好像由來已久。
等的鳥都蔫了!
終於!
啊!!!!
司小年坐正,仰頭特意嘲弄齊然:&ldo;你那是什麼表情?&rdo;
齊然睜眼說瞎話爐火純青:&ldo;想吃,燒鵝!走不走?再不走到嘴的燒鵝都飛走了。&rdo;
司小年慢慢起身,餘光瞥見四周沒人,食指中指往齊然小腹一戳:&ldo;鳥哥,露餡了,你的鳥不怎麼聽話呀!&rdo;
齊然立刻給了一個&ldo;臥槽真的嗎?!&rdo;的震驚到不敢看自己的鳥的表情,先是往四周看了一遍,才低頭看自己。
哪兒他媽不聽話了!這不是好好的沉睡著嗎!
司小年已經走出幾米外,徒留齊然一個人原地觀鳥。
兩個人先去了flowerffee,司小年去看司大年,順便告訴司大年今晚學校有排練,不能過來看店了。
司大年並不像高冬梅和司進那樣反感和不理解司小年跳舞這件事,相反,&ldo;跳舞&rdo;是司小年自夏未申和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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