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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很帥的。為什麼你們總是看不到我們呢?」
三寶和何哥湊過去仔細看了幾眼之後,便開始一本正經地商量。
「何醫生,病人的症狀是看人需要把視線往旁邊挪,初步分析是斜視和弱視,您看該怎麼治療?」
「任醫生,我的意見是建議把眼睛截肢,你覺得呢?」
三寶一副戰爭年代革命黨人見到同志的欣喜表情,「同志,我終於找到組織了。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然後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就這麼辦了。」
那邊兩個男生早已一臉驚悚。隨憶笑眯眯地看著三寶和何哥耍寶,而蕭子淵則笑眯眯地看著隨憶。
隨憶察覺到他的視線後便不敢再抬頭,只能盯著他的衣服看。平時很少見他穿運動裝,此刻一身籃球服的他看起來倒是少了分沉穩,多了分朝氣。
「好久不見。」蕭子淵在她頭頂出聲。
隨憶躊躇著不知道該怎麼接,三寶立刻「解圍」,「不久不久。蕭師兄,昨天我們才在阿憶那裡看了你的照片。」
何哥笑眯眯附和:「對的,好幾張呢。」
隨憶真的想撞牆,昨天他們填報名表,需要貼一寸照片,隨憶就把放照片的盒子拿出來,才轉身去拿膠水,盒子已經被翻得亂七八糟。
三寶、妖女和何哥三個人流著口水,色迷迷地觀賞每一張……每一張合影里的帥哥。
最後還有一張被妖女「借」走了,因為恰好角度的問題,那張照片上喬裕和一個女孩子站的過分親昵,她要去興師問罪,發飆耍橫什麼的都是浮雲,其真正的目的是要挾喬裕幫她畫圖,起價五張。
當時妖女仰天大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讓其他三個人萬分同情喬裕。
蕭子淵一挑眉,唇角輕揚,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是嗎?」
三寶把低著頭的隨憶推到蕭子淵跟前,笑得像朵盛開的菊花,「我們家阿憶什麼都好,就是比較害羞。」
隨憶則隔著衣服去掐三寶腰間的肉,三寶的抽氣聲隨之響起。
很快蕭子淵的手機響起,剛接起來就聽到那頭的叫喚聲,「蕭師兄,你什麼時候到啊?快開始了。」
蕭子淵回頭叫了聲還處在震驚中的兩個男生,「走了,要開始了。」
剛踏進籃球場,場地上正在熱身的幾個男生立刻招呼他們過去。隨憶看了一眼,畢業生這一隊,喬裕、林辰和溫少卿果然都在。
三寶和何哥在一旁蓋過滿場的喧鬧對著溫少卿喊:「親師兄,你要小心啊。你的手是要拿手術刀的,千萬別受傷啊。」
「是啊是啊,他們誰敢跟你搶球,你就威脅他這輩子最好別生病,不要落到你的手裡~里~里~里~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兩個人還配合著自製回音效果。
場上的人果然都看過來,溫少卿抱著籃球也是一臉無奈。
隨憶有些幸災樂禍地想,溫少卿大概在想醫學院怎麼會出這種活寶吧。
妖女在最前面的看台座位上叫她們:「這邊這邊!」
她們剛準備過去,蕭子淵忽然叫住隨憶,把一件外套和手裡的包遞給她,「幫我拿著。」
隨憶往看台那邊看了一眼給喬裕抱著衣服和包的妖女,漂亮的眸子轉了又轉,不知道該不該伸手去接。
這種活大概是女朋友的專屬吧?
蕭子淵微微一笑,彎腰附在她耳邊極其曖昧的說了句:「再不接,我當眾吻你你信不信?」
他清冽的氣息撲面而來,隨憶慌亂地看了他一眼,很快伸手接過來。
蕭子淵本就是備受矚目的焦點,此刻和隨憶站在一起,笑容也多了,動作又曖昧,再加上前段時間的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