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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就好,多謝趙大夫了&rdo;
&ldo;夫人客氣了&rdo;
楚惜凝心靜氣的聽完,看向依然昏睡的祁南風,她與他還是新婚,雖然祁南風對她很是體貼照顧,處處維護!原本她應該是欣喜的,但她卻總是有種奇怪的錯覺,他每次看向她的時候,她總是覺得他的目光像是透過她看向別的地方,或是別人的人!
&ldo;夫人,還是儘快讓黎侍從下去把藥熬上來吧,大爺還等著用呢?&rdo;
&ldo;沒聽到嗎,還不下去熬藥,杵在這裡做什麼!&rdo;
&ldo;是,夫人&rdo;
祁夫人對著還跪在那裡的黎劍鋒吩咐完後厭惡的轉開了臉,南風以前不是這樣子只知道醉酒傷身的,她知道南風恨她,恨她逼他娶了楚惜,恨她逼走了祁欣月,但重來一次,她還是會那麼做,祁欣月雖然不是國公府的血脈,是自小由殷氏帶進國公府,改了祁姓,國公府下人都要稱她一聲四小姐,殷氏狐媚,以殘花敗柳之身進府後卻牢牢的霸住了老爺的專房之寵!現在還想要毀了她的兒子!祁欣月,這個賤人,娘勾了老爺的魂,女兒也是個狐媚子,居然勾走了她兒子的魂!要不是顧著她兒子的名聲,她一定讓這對賤人身敗名裂!
藥熬好後黎劍鋒便連忙端了進來,黎劍鋒把藥放在羅帳前的矮桌上便要去扶祁南風,楚惜卻突然出聲,格開了黎劍鋒的手,想要自己去扶,黎劍鋒心下一急,祁大奶奶不知道大爺的後背有傷,萬一不小心碰到了傷處,便瞞不住大爺前二天偷偷出府還受了暗算的事情了。
&ldo;大奶奶,還是小的來吧,大爺睡著了身子沉&rdo;
&ldo;也好&rdo;
楚惜停下了手,雖然她不喜歡黎劍鋒碰大爺的身體,但她一個弱女子,確實沒有辦法獨立扶起大爺來。黎劍鋒將枕頭墊高了一些,小心的把祁南風的身體往上靠了些,這樣方便一會喝藥的時候不會嗆到,也能讓病人舒服一些。楚惜拿過還有些發燙的藥放到嘴邊吹了吹,然後小心的餵了下去。
藥餵完後,楚惜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從袖裡抽出繡著海棠花的絲絹輕輕的擦乾淨沾在祁南風嘴角的藥漬,海棠花的香味引的昏迷中的祁南風皺起了眉頭,他不喜歡這種香味,不,應該是他不喜歡除了那淡淡的桅子花香外的任何香味!
祁南風依然在昏睡,滿屋子的人都沒有再出聲,祁夫人坐了一會,便有管事婆子尋了過來回報內院的事務,祁夫人怕擾了祁南風的清靜,起身去了書房的旁間,祁大奶奶一直守在祁南風的羅帳床前,不時的替祁南風擦去因喝藥後悶出來的汗珠。
駿馬急馳掠過清淺的溪水,驚起溪中的小魚四處游散,散落在四周的古樹上的暗影聽到聲音屏息而望,在看到李修言的身形時,一聲尖銳的哨聲迴蕩在這片小山谷里,片刻後,原本寂靜無人的空野瞬間被人移開了那些枝枝纏纏的古樹藤幔,露出一個只容一人一騎穿過的山洞口來,李修言馬碲未停,直接拍馬進了去,後面的侍衛都緊跟其後!
穿過那個山洞後,地形豁然開郞,摔摔打打的聲音撲面而來,十八般兵器樣樣俱全,儼然一個小型的練兵場地,但這裡練的不是兵,而是李家代代相傳下來的暗衛練功場!看到李修言進來,暗衛的總教頭急急的跑了過來,躬身垂手
&ldo;參見世子爺&ldo;
&ldo;於教頭請起&ldo;
於乾直起身子,跟在了李修言的後面往裡走去,李修言在首座落座後,於乾將手裡截獲的密報呈了上去,漆印完好,還沒有被拆,李修言抬了抬手,於乾會意的取出腰間的匕首順著漆印輕輕的挑了過去,取出竹筒裡邊的字條,李修言看後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叩叩的聲音在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