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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
阿靈瑟走到禮堂大門時,他突然舉起手做了個停止的動作。
看向守護天使雕塑下站著交談的二人。
拉維婭正拉著費里夫人的手誇讚著:「您的手就像羊脂球一樣嫩滑, 真不知道像您一樣的貴族是怎麼保養的。」
費里夫人另一隻手捂住正紅色的嘴唇嬌笑, 「好孩子, 你也不用為了換寢室而對我這樣奉承,雖然你的話確實很真實。」
「費里夫人,如果不是特殊的情況,我也不想這麼麻煩的。」
「您也知道像我這樣的長生種,幾乎一生都被限定在魔法師與牧師之間了,那麼冥想的環境是非常重要的。」
拉維婭侃侃而談,不帶停頓的將自己換寢室的原因再次升華。
費里夫人的話里夾雜著嘆息,她不動聲色地將手抽了出來,摩擦著手腕上戴著的一串圓潤的珍珠手鍊。
她帶著歉意的搖了搖頭,「雖然我是平民仰望的存在,指頭縫裡滑落的珍寶也夠他們吃喝不愁一輩子,但在光明聖城的光之魔法學院,我也只是個舍監。」
「能仔細說說嗎?費里夫人。」拉維婭知道這事兒可能沒有轉圜的地方,但還是想將原因搞清楚。
究竟是學院的制度,還是有人以權壓人。
比如……和偽裝身份的月神呆在一個宿舍。
她真的不相信有這麼巧。
「唉,我就直說了吧。」費里夫人瞧著眼前的少女十分討喜,雖然這必定是一個令她失望的答案,但她還是不介意讓她搞明白。
「艾薩克公國的第三院長老——溫頓公爵點名道姓要將你和一個叫卡羅菲利克斯的放在一個宿舍,除非你有比艾薩克公國的大公更高的權力來使他們退讓,否則你是做不了主的。」
「但你也只是個新生。」費里夫人說道:「儘管你的家族也排得上名號,儘管你是個長生種,儘管你有一定的天賦。」
拉維婭:「……」
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環。
此時此刻,她就覺得卡羅是個攪屎棍。
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覺得事情僅僅像眼前這麼簡單。
她帶著疑惑:「可這裡不是朝聖的光明聖城嗎?不是所有學生嚮往的求學之地——光之魔法學院嗎?為什麼還會有以權勢壓人的情況?」
費里夫人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以長者的身份教誨著她。
儘管長生種的生命十分漫長,或許眼前的少女實際年齡比她還大了。
但她還是忍不住說道:「你會明白的,孩子。」
「當財富的海洋依舊波濤洶湧,當權力沒有合適的籠子鎖住,當整個世界仍然有無月漆黑的夜晚,正義自由的燈塔總有被狂風爆雨撲熄的一晚。」
拉維婭抬起頭,瞳孔的顏色變得蒼翠,上面的金色花紋有些觸動,她看著費里夫人灰色的瞳孔,「真不敢相信,這會是一個滿口平民的貴夫人說出來的話。」
費里夫人眼裡帶著笑,用手捂著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知道是一回事兒,討厭又是一回事兒,全靠我要面對的對象,我要用什麼態度對待了。」
費里夫人的臉上帶著細微的皺紋,如果時間再倒流回幾十年前,那一定是一個人人追捧的美貌小姐。
拉維婭覺得話題即將結束,於是抓緊時間提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我和卡羅菲利克斯住在一棟樓,我能理解是背後有公爵的手筆,那麼我為什麼還會和那位嬌小的蕾娜塔小姐和她的朋友住在一起?」
這才是問題的根源啊……
當初在獵殺那個長的奇奇怪怪的魔獸的時候,就看見他們在一起了。
現在入學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