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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相?觸的一瞬間,她有一種無法言喻地踏實,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把所有情緒和往後餘生都交付給另外一個人。
奇妙又感動。
「沒有其他選擇。」司琮也鼻尖和她相?抵:「覃關?是司琮也的單選題,答案永遠只?有你一個。」
極光持續時間通常在一到三個小時?,倆人欣賞了一會兒?就回了玻璃屋,大概是都?還沉浸在剛才的激動情緒里,門一合上,倆人就心有靈犀地吻在一起。
衣服都?來不及收拾,隨隨便便扔在地毯上。
窗簾四開,透明玻璃還能清晰望見外面的極光,此刻到達零點,是深夜,但?一切才將將開始。
完事?後,司琮也照舊給覃關清理乾淨,吹乾頭髮,他的服務意識一向沒得說,然後拾掇好自己,上床把覃關?抱在懷裡,用被子一起裹住他和她,面向窗外。
極光不再?,夜景依舊好看。
「真就這麼被我套牢了。」司琮也抓著覃關?戴著戒指的無名指,不厭其煩地反覆看。
捏一捏,然後再親一親。
新鮮的好像他才是那個被求婚的人。
覃關有些疲倦的撂他一眼:「不然呢。」
今晚司琮也有點瘋,纏著她沒完沒了,兩側腰窩有些酸疼,不用看,覃關?都知道是青紫狀態。
司琮也掐的,他最喜歡這樣。
覃關的癖好是喜歡她在上,後續情況暫且不提,一開始是她比他牛逼,這就夠了。
大部分時候覃關都挺順著司琮也,唯獨在這種事?上想著壓他一頭,司琮也不知道覃關?這份莫名其妙地勝負欲到底打哪來,不過?無所謂,反正兩個人都?很爽。
玩了一整天又折騰大半個晚上,覃關?這個小菜雞的體力早就消耗個乾淨,她很困,想睡覺,但?是司琮也不讓,非拽著她聊感情。
從?小時?候他們兩個互相?交換名字聊到剛才在落地窗前的時候她咬他咬得好緊,問她是不是怕被人看見,然後低聲誇她好棒,說他很舒服。
覃關?被他講的臉熱,覺得他話好多,人很煩,翻身起?來,拿著抱枕往他臉上悶。
司琮也就笑,邊躲還得扶著她,怕她摔下去。
覃關?打夠了,扔了抱枕踢他一腳,摸過?床頭的煙盒,抽出一根偏頭點上。
覃關?不喜歡打火機,喜歡用火柴點菸,學藝術的人好像總有些不同尋常的癖好。她嘴裡咬著煙,左手捏著火柴在火柴盒上一擦,橙色火花「嗉」一下冒出,烘亮她半邊側臉。
她甩甩手,火柴熄滅,兩指夾住煙,緩緩吐出白霧。
司琮也就靠坐在床頭看她,看她穿著自己的襯衫,露出的半邊肩膀上印著他留下的痕跡,抽著他以前喜歡的煙。
怎麼看怎麼風情,怎麼看怎麼不夠。
他突然開口:「覃關。」
「嗯?」她捏起掉落在襯衫上的髮絲,丟進垃圾桶。
「沒事兒。」他沒什麼要說的,只?是單純想叫叫她名字。
覃關不深究不追問,她在思考,指尖的煙沒抽幾口,她安靜看著它燃燒,直至尾部。
「司琮也。」
「我是不是還沒說過我愛你?」
覃關?骨子硬,性格冷,她最?不會的就是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想法和需求,從?來不認為有什麼問題,可上次和司琮也談心之後,她想,她要給司琮也回應。
或許不如他頻繁,或許還不適應,不習慣,但她要為他做出改變。
「沒啊。」司琮也閒閒靠在床頭:「你就喜歡吊著我?。」
他話音還未完全結束,覃關?視線就挪向他,嗓音平靜:「我愛你。」
司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