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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劲的哭着说自己知道错了,再也不逃了。
“你们把这个给他服下吧,服下他就没事了,唉。”
郎中好心的拿来一碗水,郎中一脸哀伤的表情,显然也记起了月乐,因为月乐是这几年里给他印象最深刻的人,可以说是遭遇,也可以说是受伤的惨况让他记住了。
“这是什么?”
“这水里我放了安眠散,喝下去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他会安静的睡着,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你们已经离开我这个医馆了,说不定他情绪会稳定不少。”
月欢和缚水全力压制月乐,郎中喂月乐吃药,月乐挣扎着也没喝进去多少,其余的全撒在了衣服和塌上,虽然没喝多少,但是效果还是有的,没过一会儿月乐就安静的睡着了躺在月欢的怀里。
月乐安静的睡着了,郎中就替月乐处理脚上的伤口了,月乐睡在塌上,月欢就一直拉着月乐的手。
“真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再替他诊治,真是可怜的孩子。”
“少奇他这是怎么了?”
不仅月乐不愿意想起这件事,就是月欢也不愿意,那个时候如果不是自己已经成年,而且因为和缚水交往过的原因,月欢对情事早有了解,再者就是经历过家破人亡,已经没有什么事能让月欢再受多大的打击。
相比月欢经历的种种,月乐都没有经历过,月乐那个年龄身心都如白纸一样的纯洁,可是就在这个年龄让他遭受了人生最大的打击。
二十个硬汉不懂任何怜惜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下此毒手,不顾月乐的求饶,不顾月乐的挣扎,甚至到最后月乐晕过去了也没有得到解脱,他们依旧在月乐的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缚水你知道吗?月乐那个时候才十五岁,身体瘦瘦小小的,可是却要承受比他不知道强壮多少倍的硬汉惨无人道的折磨。
等那些人满足了,月乐也就只有一口气吊着了,可是吴祥还指望着月乐以后替他赚钱,所以他请了郎中给月乐医治。”
接下来即便月欢不说缚水也知道了,吴祥请的那个郎中应该就是面前这位郎中,所以月乐对他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唉,这个孩子是真可怜,我诊治过春欢楼里的不少人,他是最惨的一个,他十几天都没有醒过来,可是醒过来就已经发疯了,没有办法只能把他绑在塌上,除去精神上的伤害,他的身体也伤得不轻,他的手脚都有轻微的骨折,肋骨也断了一根,下半身也被玩坏了,想必现在他入厕小解的时候应该也会阵痛。
他那个时候年龄正是身体发育期,而且身体的各个地方都还比较嫩,很容易受伤,他下半身也伤到了,虽然不至于会废,但是入厕小解的时候还是会有影响的,这个会伴随他一辈子。
他现在能恢复得如常人一样,不用想也知道这位公子有多细心的照顾他,才会让他康复的。”
缚水听了郎中的解释心里心疼月乐,没想到月乐这么小就遭受了这般待遇。月欢的注意力在入厕时会疼的话上,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过月乐说疼。
“其实我只是每天陪他说说话,顺便照顾一下他的生活而已,是月乐自己坚强,两年就恢复了。”
月欢说得简单,一般人会照顾一个疯子两年吗?即便有人会那样做,但是在春欢楼那样污秽的地方还能让一个遭受过那样遭遇的人恢复正常,这其中有多少辛酸,有多辛苦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说起来我还要谢谢大夫您呢,您那个时候也很照顾月乐,还交代我许多需要注意的事项,所以月乐能恢复也有您的功劳。”
“老夫真是承担不起你的谢意,我做的都是一些大夫应该做的事,而且老夫拿人钱财,自然应当尽力救治。是公子你宅心仁厚,对于一个没有关系的人也能如此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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