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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跟前才扯下帽子,低沉的嗓音陰森地問:「馮醫生,還認識我嗎?」
「你?」馮清棠的眼睛倏然瞪大,嘴裡能塞進一顆雞蛋,顫抖著指著他:「汪慶,是你!」
距離上次他來醫院找麻煩,到越獄事件已經過了很久,本來已經被馮清棠淡忘,沒想到消失已久的汪慶居然又出現了。
如此謹慎的裝扮,估計已經東躲西藏出了經驗。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見到他的這瞬間,馮清棠大腦已經停止運轉,不明白他是如何跟蔣祁扯上關係的。
馮清棠手無寸鐵,被兩個男人堵在這樣的地方,不用想都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她抬頭望了望,這是個死角,巷子裡連監控都沒有。
「這些天,老子日日夜夜為你祈禱,祈禱你千萬要好好活著。」汪慶湊向馮清棠,菸酒氣味充斥在她鼻尖,令人作嘔。
他陰寒著臉,直勾勾盯著她:「祈禱你在醫院乾的風生水起,可千萬別換了老巢讓我找不到!」
說完,又看了眼蔣祁:「你去巷口看著。」
「呵!你玩!」蔣祁啐了口痰,狗腿子一般點點頭:「汪哥你快點,我好不容易才把這小娘兒們騙出來,也給我留一口。」
說完趕緊跑到小巷口望風。
「晚上看見你總是比白天要順眼的多啊馮醫生。」汪慶一把鉗住馮清棠的下巴,慢慢用力,發泄自己的情緒。
「滾,開。」馮清棠咬著牙用盡力氣推開他,卻無力的把自己摔在地上。
汪慶紋絲不動,自上而下俯瞰著她,輕笑道:「其實我真不喜歡這樣玩,做起來像死人一樣,沒意思。」
他彎腰提起馮清棠的衣領,無比輕鬆的將她再次按在牆壁上,惡狠狠地說:「可這是你該有的懲罰,騙老子的錢還敢倒打一耙把老子送進監獄。」
此時的馮清棠已經呈半虛脫狀態,喘氣艱難,全身虛汗,靠著牆壁的支撐才能不讓自己倒下去。
「差點讓我折在裡面。」汪慶狂妄地看著她:「老子今天不過做了個簡單的局你就自投羅網了,明擺著送上門來的肉,我哪能不嘗啊?」
面前的人與瘋子一般無二,手機鈴聲還在執著的響著。
那是紀尊尋的呼喚。
「人總要自尊自愛,你也一樣。」馮清棠雙手反扣著牆壁,虛弱地說:「你越獄出來,不會有好下場,回頭是岸,現在自首還來得及,做個好人。」
汪慶嗤笑一聲,轉頭看向躺在地上不絕於耳的手機:「你在拖延時間啊?等你小男朋友來救你?」
馮清棠心裡一顫。
「老子觀察你們好幾天了,那小崽子除了有張小白臉還有什麼?」他伸出手指摩挲著馮清棠的嘴唇:「和我說這些大道理沒用,我只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正說著,馮清棠突然咬住他的手指。
把全身僅剩下的力氣全都用在了嘴上,汪慶疼得哀嚎一聲,抽出手指。
啪!
馮清棠被他一巴掌甩偏了頭,直接倒在地上。
藥物的作用下,她的眼睛已經看不見了。
面前是一片漆黑,聽覺也在逐漸消失,她全靠著意念支撐才讓自己不即刻睡過去。
「草你媽的賤女人!」
汪慶不再慢條斯理的羞辱,因憤怒而漲紅臉上下掃了一眼,直接騎在馮清棠身上,粗魯地扯著她的衣物。
這一刻馮清棠像是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深埋在心間最底下的記憶碎片遠赴山河湖海向她奔涌而來。
記憶深處的畫面突然與現實重合在一起,馮清棠咬著牙含恨道:「我會殺了你。」
「我會讓你死,汪慶,我一定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