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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的书写习惯。常在自己的名或字前面冠上乡里籍贯,如曹寅的《楝亭集》内署“千山曹寅子清撰”,千山是他的祖籍,子清是他的字。曹寅撰《北红拂记》有尤侗等人的序跋,尤侗署“西堂老人尤侗”“西堂老人”是其号,毛际可署“遂安毛际可”,“遂安”则是他的家乡地名。但我初阅《红楼梦诗词选》时。突然想到“千山试魁”会不会是日本人呢?因为在我的记忆中日本人的人名中有千田九一、千叶治平、千田喜一等,所以也曾怀疑“千山试魁”为日本人。经过多种工具书的查寻之后。均无“千山”之姓或名。因此,我仍然倾向这位试魁极可能是一位旗籍人的名字。
⑥ 莎彝尊辑:《红楼梦摘华》是《红楼梦》最早的节选本之一,书内选文16段,标题为“刘姥姥设法谋生活”(共五段)、“闹学堂秦香又生端”……“学做诗期月当就成”。选文后附抄“好了歌”、“讽宝玉西江月词”、“薛宝钗、林黛玉词”、“锦香院妓女云儿唱曲子”、“宝玉唱曲子”、“冯紫英唱的曲子”、“鲁智深(寄生草)”。参见一粟《红楼梦书录》,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7月版,第1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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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沙吹尽始见金(6)
⑦ 载《蒙古王府本石头记》(以下简称“蒙府本”)第6回回前,书目文献出版社1986年影印第一册第211页。戚序本、梦稿本亦有此诗,己卯本为夹条录出,“题日”作“六回题云”。
⑧ 同上,第7回回前,影印甲戌本亦有此诗。
⑨ 同上,回末。庚辰本亦有此诗。
⑩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本文简称“庚辰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5年10月影印本,第194页。
同上,回末,第479页。蒙府本、戚序本亦有此诗。
例如第1回写的石后偈第四句“倩谁记去作奇传”,程甲本同于其它早期抄本,而试魁抄本则作“猜谁记去作奇传”,倩、猜二字当是形近而异。同回贾雨村对月咏怀五言律中有“闷来时敛额”句,试魁抄本将“闷”作“闲”;“先上玉人楼”句,程甲本将“楼”作“头”,试魁抄本同诸抄本,作“楼”。类似异文在《芙蓉女儿诔》一文中多得难以细列。
见影印庚辰本第一册第28页,影印蒙府本第一册第43~45页。
见影印庚辰本第一册,第455——456页。
见影印蒙府本第一册第33页。
见《古本小说丛刊》,中华书局1987年6月出版。
中华书局1986年4月影印《石头记》(简称“列藏本”)第五册,第2775页。
例如庚辰、戚序、列藏、甲辰诸本皆作“昭日月”,独梦稿本作“照日月”。见影印《乾隆抄本百廿回红楼梦稿》,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出版,第41页。周汝昌先生对“昭日月”还是“照日月”的问题非常重视,曾发表意见说:“联文‘昭日月’……只要懂一点平仄格律的就会取‘昭’,而指‘照’为误,盖那个字该用平声,‘照’是去声属仄。这似乎并不难决。可是,问题在于:如原本作‘昭’,抄手绝不会自找麻烦,愿意多写上几笔,无此情理。……一时不敢太自信,故仍循常规,取了‘昭’字的平声字。”载《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03年第3期,第3—4页。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周先生是主张应用“照”而非“昭”,因为“不敢太自信”才“仍循常规”的。我认为这些用“昭”字的抄本底本应该是“照日月”而非“昭日月”。弃“照”改“昭”有两种可能:一是某公颇懂平仄,以为作者疏忽而写成了“照”。故更正为“昭”字。这使我想起元白先生在《读红楼梦札记》(见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63年第3期一文中说过的话:程本《红楼梦》第13回改“贾门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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