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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碗筷一放,眼睛望着一侧,戏谑地道。
“谁说你没用处呢,每次吃饭啊,亲家母都是说你有伤应该多吃些,好好地补养身体,所以每次都是多给你盛,你还不知足,我看啊,你不劳动,净吃闲饭,还得有人伺候你,就是应该少吃些。”秋菊撅着嘴,将粥盛在碗里,递给姚庄主,嗔怪地道。
“哈哈哈,娘,您就别气我爹了;您要是把我爹气坏了啊,他那胡子那么一吹啊,就是不吃饭了,看您怎么收拾;到了那时啊,我们可不管。”娇玲仰起脸,眼睛珠子转了几转,冲着母亲风趣地道。
“哈哈哈!”大家都笑出声。
“他敢?他敢不吃,臭丫头,老是向着你爹,我算白养你了。”秋菊对娇玲道。
“唉!”姚庄主叹了一口气,笑着道:“唉,你们啊,真拿你们没办法。哦,对了。盼娃,你还是快去府衙一趟,去探听一下赈灾的事情。”
“岳父,我马上就去。”盼娃站起身,环顾了一下两位母亲,然后对身边的娇玲道:“在家等我,我去去就回。”
娇玲温柔地点了点头,抬手拍了拍盼娃肩上的尘土,柔声道:“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
“好的,我走了。”盼娃应了一声,转身阔步走出门外。
盼娃来到府衙,只见街上的行人川流不息,络绎不绝。有的背着竹篓向外走的,有的挎着篮子向里走的;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挖野菜的;还有一些人就是推车的,担担的;车上装的,担里担的无非是些野菜与柴草,这都是为了吃饭而在匆忙奔波;剩下的人就是那些失去自理能力的老人孩子在沿街乞讨;街道两旁的店铺在这饥荒年景里早已是个个关门闭户,生意停歇。唯有几家药铺敞着门,显的有些生机,但从来往顾客脸上却能读出几度的忧伤与哀愁。盼娃目睹着眼前的情景,眉峰紧皱,忧愁满目,使劲攥了攥拳头,心中暗道:“要想尽一切办法改变饥荒的现状和这贫穷的模样。”
他缓步来到县衙门口,只见两头硕大的石狮子仍然威武地站在门口旁边,加之跟前站着两名手握长枪、身着青色长袍的士卒,给衙门增添了更多的威严。盼娃停住步子,暗暗向里张望,隐约地看到一位身着官服的人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驾,驾!”一阵快马飞驶的声音由远而近,风驰电掣般地闯到县衙门前,险些撞到盼娃身上。
“吁,吁。”两名腰佩钢刀的兵卒使劲地勒住缰绳,翻身下马,然后气喘吁吁地跑进衙门。盼娃见他们那慌张的模样,断定有紧急要务,于是便在路旁的台阶上坐下,观看动静。过了一会儿,只见进门的两名士卒并肩走出门口,嘴里在嘀咕着什么。盼娃急忙上前,躬身施礼道:“两位官爷,在下有礼了,敢问刚才匆忙的样子,好像有紧急事务发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位瘦高个兵卒斜眼望了一眼盼娃,傲慢地道:“你小子什么人啊,你管的了吗?县太爷都管不了,你问什么?走走走!”
盼娃一听,仍然温和地道:“对不起,在下也是心急,敢问赈灾粮的事,不知……”
胖矮的兵卒闻言,撇着嘴道:“呀?你一个小草民到关心起国家大事来了,告诉你,赈灾粮啊,被西川的强盗劫了,一粒粮食也没运回来,你年纪轻轻的还盼着吃赈灾粮啊,不知羞耻。”说完扬长而去。
盼娃闻言,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悻然而去。
第二天,盼娃与娇玲与往常一样在大门口为百姓分粥。一位白发银须的老叟接过粥问:“恩公啊,不知赈灾粮到了没有,我们这么一帮人吃你一家,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盼娃接过另一个人的碗说道:“大爷,快了,你放心就是。”
老者道:“那就好,那就好,那样我们就不再连累你们了,你们啊,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