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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他沒有傲嬌到腦子不清楚,很快就開口說:「你被人下藥了,我趕在他們動手之前,裝作是你的熟人把你帶了出來。但是那幾個人還是緊跟著我們不放,我帶你躲進市政廳填了表,出來後他們竟然還在,我又帶你躲進教堂……排在我們前面的人都宣誓完畢了,我就……」
程惜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他:「所以你就乾脆跟我完成結婚儀式了?」
肅修言微皺了皺眉:「那麼你自己試著讀讀看『單身女遊客被害身亡』,還有『新婚夫婦在新婚當晚遇害』,哪一個標題更聳人聽聞一些?一個單身女遊客和一對新婚夫婦,哪個更好對付一些?」
程惜的表情更加不可思議了一些:「聽你這麼說,好像你還挺機智的?」
肅修言咬了下後槽牙,眼眶又有泛紅的趨勢:「你難道不應該先謝謝我的救命之恩?」
程惜只能配合地點點頭:「所以你是見義勇為,看我是女同胞又遇險,不但捨命救人,還不惜跟我假戲真做。」
肅修言紅著眼眶死死盯著她,咬緊了牙關,好半天才擠出一句:「我認出來你是……程昱的那個妹妹了。」
程惜這才裝作恍然大悟一般,拖長聲音「哦」了一聲:「原來你昨晚就認出來我是誰了,那今天早上為什麼又拿支票簿砸我的臉,是睡了一覺忘了?還是不知道怎麼跟我解釋?」
肅修言死盯著她,猛吸了口氣,又側過身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那掛在眼角的水霧,也終於被憋出了兩滴生理性的淚水。
程惜只不過看他實在太口是心非,想堵他幾句逗他一下,實在沒想到這人傲嬌起來這麼驚天動地,忙又攬住他肩膀給他摸胸口順氣:「好了,好了,這些事情回頭再說,你先養病。」
也許是她這句話語氣柔和,肅修言總算稍微平靜了一點,抬手把她推開,重新躺回枕頭上閉了眼。
程惜把剛才滑落的冰袋重新給他放回額頭上,以為他總算要消停一陣,就聽到他閉著眼睛低沉開口:「我只是為了救你,回國就辦離婚手續。」
程惜側頭看了看他,肅修言說得對,如果只是在緊急情況下的權宜之策,那麼他們確實需要儘快辦理離婚手續,並且要儘量對外界保密。
要不然這婚也結得實在太草率了些,她且不提,肅修言那邊就有很多麻煩事。
但她看來看去,看著肅修言額上的汗珠,臉頰旁有些不自然的潮紅,還有微微發白的薄唇,她看了一陣子,就低下頭,在他的唇上印上了一個輕吻。
肅修言猛地睜開雙目,沉黑的眼眸中瞳孔緊縮。
程惜對他笑了笑:「這是給騎士的犒勞,謝謝你救了我。」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程惜:既然已經結婚了,那我問你,你喜歡做家務嗎?喜歡帶孩子嗎?會做飯嗎?
肅修言:呵呵,是什麼讓你產生了我會做飯的錯覺。
程惜:現在不都流行霸道總裁會做飯嗎?而且你哥也會做飯啊。
肅修言:你可閉嘴吧!
第3章 既然這麼巧,那不如結個婚?(3)
肅修言盯著程惜看了很久,程惜以為他又要發飆,結果他只看了程惜一陣子,就突然眯上了眼睛:「你昨晚不知道吻過我多少次,在教堂里還按著我的頭,強迫我跟你舌吻。」
程惜「呃」了聲,她知道自己在斷片之前對肅修言的□□很覬覦,但也實在沒想到斷片後的自己竟然這麼生猛。
肅修言看到了她臉上的尷尬,還勾了下唇角,又補了一句:「在那種情況下,我堅持住不跟你完成宣誓,難度不小。」
程惜後背冒著冷汗,略微想像了一下當時肅修言所面對的情況:扒在身上吻得扯都扯不下來的「未婚妻」,教堂神父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