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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嘉諾愣了愣:「說好什麼?」
靳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你仔細想想。」
喬嘉諾仔細一想,還真就想到了,緊接著他整張臉噌的一下全紅了。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靳儲說的應該是他們之前討論的「偷/情」的話題吧。
喬嘉諾早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現在冷不丁想起來,尷尬得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擺放了。
他打開車窗,任由熱風呼呼的往裡灌。
吹著風,他總算感覺到臉上的燥熱緩解了不少。
回到螢市已經是傍晚。
夏天的夜晚來得遲,即便到了晚上八點鐘,天空依然沒有暗下來,大片的火燒雲在天邊繾綣舒展,火紅的餘暉映照著滿是行人的街道。
要回家得經過大雜院外面的街道,那條街道不算窄,但是街道兩邊全是違規停放的車輛,還有街邊小販占據空間。
當靳儲把車開到那段路上時,發現前面居然堵起來了。
堵起來的地方貌似就在大雜院門口。
不一會兒,有交警過來疏通車輛,前面的車輛開始龜速挪動。
就在這個時候,居然又來了一輛警車,那輛警車很艱難地擠過眾車輛,停在了喬嘉諾視線內的不遠處。
隨後有四個警察下車,拉開了正前方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喬嘉諾眯了眯眼,他怎麼覺得那兩個人的身影好熟悉。
車子緩緩前行,那兩個人距離他們越來越近,各種嘈雜的聲音透過敞開的車窗傳入他和靳儲的耳朵里。
「賤女人,原來你以前是給別人當小三的,難怪騷成那樣,整天除了找男人就沒事可干,你騙得我好慘,都是你害了我,是你這個掃把星!」
「你去死吧賤女人!」
「我告訴你,今天你必須把錢還給我,不然我就去帝都找你兒子要錢!」
一個矮胖的男人扯著女人的頭髮,表情猙獰地對女人瘋狂咆哮。
而女人穿了一條波西米亞的長裙和白色緊身上衣,由於男人的胡亂拉扯,她上衣的領口被扯得極大,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半邊胸脯,還能看到白色的內衣肩帶。
女人跪在地上,無助地捂著自己的衣服。
她有一頭海藻般的及腰長發,本來是一頭非常漂亮的頭,可是這會兒變成了乾燥打結的枯草,垂下來遮住了她的臉。
可喬嘉諾還是認出了這個女人的身份。
滕靜。
好久不見,她竟然落到如此地步。
帝都那邊的私生子事件宛若蝴蝶效應,給遠在螢市的滕靜造成了不小的影響,當然都是負面影響。
那段時間,幾乎整個縣城的人都在議論滕靜。
喬嘉諾不喜歡滕靜,再加上他很少出門,因此他除了喬東和陳月偶爾提起的三言兩語外,沒有聽到關於滕靜的任何消息。
直到這一刻,喬嘉諾才知道滕靜過得比他想像中悲慘得多。
前面再次堵住,車子被迫停下,正好停在了滕靜面前。
只見滕靜連掙扎的動作都沒有,任由邱擎把她當成破布娃娃一樣撕扯,邱擎瘋了一般,連四個警察都攔不住他,一邊嘶吼一邊扯著滕靜的頭髮不放。
周圍站滿了看熱鬧的人,很多人都認識邱擎和滕靜,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警察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邱擎和滕靜分開,邱擎急紅了眼,指著倒在地上的滕靜,崩潰地對警察說:「警察,她用我的身份證和戶口本貸了兩百萬拿去賭博,全輸了……現在我被人追債,我的生活已經過不下去了,我還有年邁的父母要贍養,我該怎麼辦啊!」
說著,邱擎沒忍住絕望的情緒,當街捂臉痛哭。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