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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是?」傅沛的聲音遲疑了一下,「婕兒?」
「恭喜你答對了,獎品是婕兒香吻一個。」徐婕兒笑得花枝亂顫,傅沛也在電話的那邊笑得相當歡快,連正津津有味看著後母心的司徒媽媽都回過頭來和司徒末對視一眼,已婚婦女,這樣不好吧?
「哦,真的哦?哈哈,哎呀,呵呵,你的嘴巴怎麼還是這麼會哄人哪?行啦,我早就不介意了……,好呀好呀,回去就給你電話,你的電話我會問末末的,我的電話是xxxxx……」
徐婕兒拿著電話就沒完沒了地聊了起來,中間不時夾雜著嬌笑。
末末承認自己很不厚道,這一瞬間她腦子裡閃過的詞是 奸 夫 淫 婦。
這期間顧未易出來倒了杯水,用眼神詢問了一下末末徐婕兒如此花枝亂顫為的是什麼?末末給了他個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眼神,他聳聳肩又進去了。然後是司徒翔出來上廁所,還特地跑來跟末末辱罵了一下顧未易的非人腦袋,他說,姐,你男朋友的腦袋是機器嗎?為什麼我算半個小時的題他兩分鐘就可以算出來?為什麼一篇英語閱讀我看二十分鐘,我做對一半,他看五分鐘全對?為什麼他什麼題目都會?為什麼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你是不是怨恨我的出生搶了你的風光,是不是想要打擊我,是不是想讓我的人生從此一蹶不振,是不是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只是一名高中生,我的心靈很脆弱,我不要再進去被那個科學怪人荼毒了啦……
司徒末和司徒媽媽聯手把司徒翔揍進了房間。
這麼些個腥風血雨的過程,徐婕兒一直不為所動地與傅沛聊著天,她就沉浸在一股情人還是老的好的氣氛中,外界的一切於她都是浮雲。
待到徐婕兒把手機遞迴給司徒末時,那手機已是熱乎乎且不停發出低電量警告了。
末末一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徐婕兒講了兩個多小時,諾基亞的電池真持久。她把手機拿去充電,然後就去拯救那個心靈很脆弱的高中生。
司徒翔見到姐姐進來,撒歡地丟下輔導書,說,姐,不帶這麼打擊人的,我大半本《三點一測》都快被顧大哥做完了……
司徒末眯著眼笑,讚許地拍拍顧未易的腦袋,說:「小樣兒,乾的好。」
顧未易瞪她,瞪得她訕訕地收起像拍小狗似的動作,說:「呵呵,可以休息了,讓司徒翔休養休養他那受傷的心靈。」
顧未易點點頭,跟司徒翔說:「你把我今天跟你講過的題的思路順一下就去睡吧。」
司徒翔嘴角抽搐,他今天跟他講過十幾種題的解法,而且很多便捷的解法是連老師都沒講過的,他光整理筆記都可以整理到天亮,還順一下思路就去睡呢……
「喂,為什麼我弟看起來那麼生不如死?你到底讓他做了多少題啊?」走出司徒翔的房間末末問顧未易。
「沒有啊,你不是說不能太虐待你弟,我就按我之前讀高中時每晚做的題的三分之一那麼多的題量給他做啊。」顧未易很無辜的樣子。
「哦。」那應該還好。
「司徒末。」顧未易突然在要拐進大廳的一個拐角里叫了她一句。
末末不明所以地應:「嗯?」
「她什麼時候走?」
「誰?哦,她啊,不知道。」末末轉過身去跟他對話,「你很在意嗎?」
「不是,只是……」他頓了頓,沒把話接下去。
只是,只是我就不能跟你單獨相處,在你長大的地方,聽你跟我一個人講,講你小時候怎麼調皮被揍;怎麼馬虎地哪條馬路上摔倒;怎麼跟老師頂嘴被請家長……
只是,只是你和徐婕兒在一起,我會擔心。
作者有話要說:
嗯,我發現圖推比別得有效太x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