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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旁看著聞墨弦:&ldo;她現在怎樣?&rdo;
&ldo;不燒了,湯藥雖喝不得太多,卻總算不會吐出來了,你那法子著實有效。&rdo;蘇若君似笑非笑地瞥了顧流惜一眼,看得她尷尬非常。
蘇若君也不再逗她,給聞墨弦擦了擦嘴角:&ldo;這藥能幫她抵禦一下炎心糙的刺激,再等兩個時辰,我們便開始。&rdo;
顧流惜聽得心下就緊張起來,點點頭,目不轉睛地看著聞墨弦。
蘇若君走到一旁,狀似無意問道:&ldo;流惜姑娘功夫不錯,不知師承何派?&rdo;
顧流惜淡然道:&ldo;見笑了,算不得是師承何派,只是有個把我養大的師傅隨意教的。&rdo;
&ldo;哦,那尊師想必是個高人。冒昧問一句,方才流惜姑娘說是尊師把你撫養長大的,不知你的親人父母?&rdo;蘇若君問完,不動聲色地打量她的表情。
普一聽到父母這兩個字,顧流惜心裡一痛,腦海中浮現的竟是那一對溫柔慈愛,風姿不凡的男女。最後自嘲地笑笑,自己的父母,她除了記得令人生厭的性子,模樣早已忘得一乾二淨。
&ldo;在我年幼時就不在了。&rdo;顧流惜低沉回道,自己的父母對她而言在於不在都無意義,而那人分與她的父母,確乎不復存在了。
蘇若君察覺到她眼裡掩飾不住地苦澀,也沉默不語,隨後才歉聲道:&ldo;對不住,是我多嘴了。&rdo;
顧流惜搖了搖頭,看著聞墨弦,心裡越發疼惜。自己到了如今都會痛,那她心裡又該有多痛。上一輩子她認出自己,卻發現自己為她的仇人不顧一切,甚至與她敵對時,她又是怎樣的心情?想到這,顧流惜死死捏著手指,心痛得幾乎要裂開了。這些她一直不曾想過,又或者是她從不敢想,一想到這,她就恨不得捅自己幾刀,自己上一輩子愚蠢至極!
怕自己待下去會失態,顧流惜匆匆說了幾句,藉口離開。回到客房,猛地關住門,身體沿著房門滑落下去,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壓抑住快要崩潰的情緒。
她以為重來一次,避開那些悲劇,阻止那些錯誤,她就可以好好的陪著聞墨弦。可當冉清影出現,她差點失控時,她就明白,不可能!無論這一輩子她做得多好,上一輩子的事情都不會改變!聞墨弦上一輩子的痛,今世的她或許不會再體會到,可是卻在得知真相時,全部轉嫁給了自己,再也不可能忘掉。就好比她對冉清影的怨恨,即使她不曾做過那些事,可她依舊不能平復。
顧流惜越想越痛苦,她木然地跪坐了許久,直到紫蘇的聲音自門外響起:&ldo;顧姑娘,若君說小姐要開始用藥了,讓你過去。&rdo;
顧流惜這才回過神,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勉強撐著麻木的腿站了起來,喑啞著道:&ldo;馬上便來。&rdo;
紫蘇覺得她聲音不對勁,卻又不好多問,轉身離開了。
顧流惜也猜到自己這個模樣有些狼狽,尋了毛巾擦了把臉,整理一番才去了聞墨弦的房間。
蘇若君看到顧流惜時,微微蹙了眉,顧流惜雖然看上去很平靜,可是臉色卻很是難看。她心裡越發愧疚,自己就不該胡亂試探,戳中她的痛處。她嘆了口氣,柔聲道:&ldo;我要開始了,你……還好麼?&rdo;
顧流惜垂了垂眸子:&ldo;我很好,開始吧,我要怎麼做。&rdo;無論怎樣,上輩子無法挽回,這輩子絕不能再出錯。
&ldo;一會兒我會給阿墨餵丹藥,炎心糙性陽,她體內卻是寒氣聚集,到時兩者相激,她會很痛苦。她心脈太弱,你替我護著她心脈,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慌。懂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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