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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覺得呢?】
然而回答系統的,只有醉酒白毛的均勻呼吸聲。
總之,五條悟沒聽到,醒來後還完全不記得自己醉酒後幹的事了。
【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你昨天先是把她□□□,然後她很生氣,把你□□□,雖然她體術很強,但畢竟力量有差距。
於是你借著酒勁又□□□,但我們的玩家也不是省油的燈,你也被她□□□,最終你們□□□,你被她□□□結束了遊戲。】
啊這。
「你在我這裡顯示的全是屏蔽詞哦,我合理質疑你在臉滾鍵盤。故意訛人的事,誰不會幹呢~你覺得我會信?」
【全是屏蔽詞,那你心裡不該有點數嗎?】
【最遲在遊戲解除後一段緩衝期,她會恢復這一段記憶,很期待那時候的場景,可惜見不到了。】
五條悟不在意地晃晃腿:「那你的確見不到哦,因為遊戲解除後,你就會被我拆成碎片喲。」
他笑得很和藹可親,和善到直接讓系統神隱了。
然而,看起來悠閒且極其不在意的五條悟,晃腿的頻率漸漸變低,直到靜止。
他伸手抓了一把自己的
頭髮。
「果然,還是很在意啊。」那些屏蔽詞。
難道他真的因為酒精那種東西,力量和理智失控對她做了什麼過線的事情嗎?
……不應當吧。
白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著,紐扣和腰帶都是對位的,也不像亂來過的樣子。
「可是,萬一真的過線了呢?」
她不記得,他也不記得,所以就可以等於沒有發生任何事嗎?
等以後她想起來了,質問他的所作所為,他卻說:「不好意思哦,完全不記得有這碼事呢。」
或者說:「夢裡初□換初□,□了最強你不虧。」
也太爛了吧。
他自知性格不是特別好,但也不能是個人渣吧。
在被一堆屏蔽詞刺激後的半小時,五條悟的思緒總算安定了下來。
結合他能記得的酒前事件,除非他酒後直接睡過去了,否則所作所為應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而他沒有直接睡過去。
雖然斷片了大部分,但他隱隱約約還是能想起來,少女纖細雙腕被他掌握的感覺,以及冷淡睨他,偏頭時露出的那片潔白脖頸。
所以,估計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過線了。
果然還是當最糟糕的情況來負起責任吧。
然而一整天,五條悟都找不到合適說話的時機。
里繪未來太忙了,而且專注度和效率都很高,幾乎是一種與世隔絕的狀態。
不過遊戲強制運行,加上六眼,他的視覺效果基本上算是全息狀態。
大概是由於奇怪的「負責」出現了,在她身邊,處於單方面蜜月期的五條悟也不是很無聊。
甚至在里繪未來和她父親談話時,他還挑了個好位置,盤腿托腮看里繪未來斟茶。
態度恭敬又自持,動作標準又好看。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倒的茶不是給他的。
不過遲早會有這麼一天。
五條悟本來是打算等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再說話的。
——本來是這麼打算的。
直到里繪浩一蹦出了一句句要求。
五條悟:……
這是針對吧?
這明顯是針對吧?
他甚至懷疑那老……這位父親,是照著「五條悟」生平來圈雷點的。
這位父親大人怎麼不
說「身高差不能超過20」「不能是白頭髮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