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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斬釘截鐵的三個字,讓豐息晃了一下心神,恢復淡然後,豐息低首繼續作畫,只是嘴角的笑容愈加明顯,偏偏嘴上還不肯放過這話題,「夫人眼裡,息不是無事不算計、無利不為的嗎?」
風夕對豐息翻了個白眼,下巴一台,頗有些高傲的一哼:「我風夕劫為夫婿的男子豈會是只專於算計利益的人?」
(ps:關於這裡,我的確是這麼想的,豐息若只是個精於算計的人,是絕對吸引不到風夕的,也絕對不能成為最有力的皇位爭奪者之一的。我看過這樣一句話:「一味行計,豈能成就大事?若主蒼生,需知弱者之痛,貧者之傷,無助者之懼。」深以為然。豐息在燕瀛洲那段說過:「這樣的人,我不殺。」我眼裡的豐息因為行從小的環境沒有多善良,手段也確是狠辣。但對人他自有一套評估法則。)
豐息對風夕的話報以挑眉,顯然,這話他聽著甚是舒服。然而,當風夕將眼光移至畫上時,不敢置信的瞪了畫良久又轉為瞪人……
這一天全府下人都聽到了夫人的怒喝。
「你這黑心狐狸,我睡覺何時流過口水來著!!」
第15章 黎城相見故親人
閒來無事,夫人要去碧涯海擒龍!——————這便是一干屬下接到的指令。
因此鍾氏兄弟開始忙開了,準備行李,打理馬車。不同於上次,這次公子夫人把他們也帶去,兩人年紀都不大,聽到這個消息還是很高興的。
依舊是華蓋馬車,風夕舒舒服服地憩於馬車內的軟榻上,很刻意的占了整張軟榻。鍾離備的馬車是豐息江湖十年來用慣了的,風夕自然對此不陌生。這馬車大且華麗,但是……馬車再大也不過那麼些範圍,一張軟榻、一張几案、幾把團凳。對於夫人的做法,兄弟二人看在眼裡,果斷地退出了馬車,免得殃及池魚啊。
豐息看到某人的作為眉頭都不皺一下,走近軟榻,手輕輕一推,也不見使多大的勁兒,但風夕被送入了軟榻內側,豐息隨即半倚半躺下,令一隻手還拿著一本書。
而原本閉目不理的風夕則一翻身,壓在豐息的胸膛上,散著的青絲因突然的動作而顯得有些凌亂。緊揪著豐息胸前的衣襟,「黑狐狸,不准占我的位置。」
豐息順手扶在嬌妻腰間,「哦?息記得這是息的馬車啊。何時成了你的位置?」
風夕瞪著他,「本夫人說這是本夫人的,你有異議?」
豐息聽她在『本夫人』三字上特地咬下重音,輕笑出聲:「豈敢。」但說話的同時也沒閒著,一手丟開書卷,環住風夕纖腰,身形一轉,原本撐於豐息胸前的風夕便被壓於身下。
緩緩湊近眼前女人,道:「夫人說的自然是對的。不過馬車是夫人的,而夫人是我的,這馬車……不也是我的麼。」
風夕倒是沒關注兩人現在的動作有多曖昧,也沒關注豐息的調戲,她的注意力全在環於她腰間的手上,這狡詐的狐狸!!她……怕癢啊。
不過風夕這次倒真是想多了。這美人在懷,豐息哪有心思往她怕癢的事兒上想?所以當風夕忿忿喊出:「黑狐狸,再不把手拿開,我可用『鳳嘯九天』了。」豐息頓了一下才想明白這女人是以為他要拿她怕癢對付她勒。又無奈又好笑地將手收得更緊,「女人,你當我和你一般幼稚麼……」(話說這種幼稚的事豐公子你又不是沒幹過,(__)嘻嘻……)
風夕聞言一笑,有絲張狂,有絲不服輸的傲氣。當然啦,挑釁不成反被調戲,節節敗退啊!!風女俠豈能善罷甘休?玉臂當下就纏上了豐息的脖子,正待說話,豈料本徐徐行走的馬車停了下來。
軟榻上的人疑惑地對視一眼,但門外馬上傳來了鍾園的聲音,「稟公子夫人,尋安侯爺和豐葦公子在此居住,公子您可欲……?」服侍公子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