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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而你……也是個笨蛋。&rdo;

然後湖藍感覺到針頭從青年隊的手上刺入自己的體內，湖藍在驚愕中感覺到鎮靜劑注入自己的身體：&ldo;先生……&rdo;

但是先生沒看他，先生大聲地在和除他外的所有人說話：&ldo;人對我輩來說就只是一個容器，裝滿秘密的容器。我們掏光裡邊的秘密，登記造冊，我們掏出的秘密就叫做情報，&rdo;先生看了看客人和劉仲達，兩具沒有知覺的軀體，&ldo;他和他，他們都有沒掏盡的秘密。&rdo;

現在先生終於看著湖藍，湖藍在掙扎，竭力想讓自己保持清醒，湖藍哀憐地瞪著一切，瞪著劫謀。劫謀看著湖藍，他的臉上終於有了點感情，那甚至是悲憫的：&ldo;別扛了。你以前接受過治療，你抗藥，可只是個劑量的問題，你跟他們不一樣，對我你沒有秘密。我也不是要掏空你，是要裝實你。&rdo;

湖藍在神志暈沉中掙扎，為自己將臨的一切哭泣：&ldo;先生，不要……&rdo;

劫謀柔和地絮語著，像在催眠，像在詛咒：&ldo;睡吧，睡醒就好了。醒來時你就無憂無慮，無悔無怨。你就又是我最好的手下，你就又很強大，你是湖藍。&rdo;

湖藍含混不清地掙扎，哭泣，求饒，失去知覺。

劫謀走開，他的背影有了一種輕鬆。

67

零走過街上，雨澆在身上，他沒有知覺。他剛離開葉爾孤白金行，他身後的遠處就是緊緊關著門的葉爾孤白金行。

葉爾孤白的聲音一直在零耳邊迴蕩：&ldo;要知道你要從我這裡中轉的是五十萬！你手上砸了整整五十萬錢的屍體！&rdo;&ldo;不是紙幣！是價值五十萬的硬通貨！我可以幫你兌換成沒有國籍也沒有政治色彩的黃金。我不關心它是哪來的。可是，給我多少？通常我要拿百分之二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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