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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檢查了一下嚴重扭曲的小指：&ldo;我覺得手指沒斷，但肯定很疼。&rdo;

詹娜把繃帶遞給他：&ldo;已經很疼了。&rdo;她咬住毛巾的一頭，伸出了手。

&ldo;閉上眼睛，據說如果你看不到的話，就沒有那麼疼。&rdo;傑克說。

他抓過手指，迅速把它掰回原位，用繃帶固定到旁邊兩根手指上。

詹娜從嘴裡拽出毛巾，擦掉眼裡的淚水：&ldo;不管是誰告訴你的，他都是個大騙子。&rdo;

她從哈利手裡接過一杯咖啡，坐到桌前，這才留意到他們倆在她沖澡的時候嘗試過清理廚房。她示意哈利坐到她對面，啜了一口咖啡，審視著他們：&ldo;有人跟我說過，如果我想找正直的警察，就應該找你們，你們是嗎?&rdo;

傑克大聲笑了起來：&ldo;如果我們不是，你這個問題可就問錯了。誰告訴你的?&rdo;

&ldo;了解內幕的人說的。&rdo;詹娜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繼續審視他們。&ldo;你們也看到了‐‐&rdo;詹娜朝著起居室的那邊揮了揮手，&ldo;我現在不會輕信他人，但我確實需要幫助。&rdo;她來回看著他們倆，&ldo;而你們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了。所以，如果你們確實是好警察，你們可以幫我，如果不是‐‐&rdo;她舉起右手，&ldo;威廉&iddot;埃爾金斯做了初一，你們就做完十五吧。&rdo;

屋裡的溫度似乎一下子降低了20度，詹娜發現傑克迅速抽了一口氣。

他的口氣裡帶著嚴厲和緊張：&ldo;如果你要對付前法官威廉&iddot;埃爾金斯，我會全力幫忙。&rdo;

哈利&iddot;雷德蒙點點頭：&ldo;你已經知道我不喜歡他了，你知道什麼，需要我們做什麼，儘管開口吧。&rdo;

三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詹娜對他們說了喬丹告訴她的事情，包括他懷疑威廉&iddot;埃爾金斯殺害他母親的事。回憶起一整天所發生的事，她的聲音漸漸變小。&ldo;關於亞特蘭大槍擊案被抹殺的事，我也只知道泰勒警官告訴我的情況。有個位高權重的人讓整個案子草草了結了。&rdo;她站起身，&ldo;我得趕去醫院了，這一屋子狼藉或許為我爭得了一點時間，但如果我不趕緊過去，他們會起疑心的。&rdo;

&ldo;哈利，你先捎我回家，然後把詹娜送去醫院吧。我們明天得一起訂個計劃，埃爾金斯很滑頭，如果他聽到一點風聲，那麼沒等反應過來，我們就都要一命嗚呼了。關於入室盜竊案，我們就匯報已經處理完畢，這樣我們暫時就不會有事‐‐除非有人盯著你。&rdo;

詹娜搖了搖頭：&ldo;我覺得沒有，至少現在還沒有。埃爾金斯說過，他讓聯邦機構暫時不來審問我，或許他覺得他的權利足夠遮掩亞特蘭大的案子。又或者，他不知道有探員死了，但我知道，我覺得fbi不會善罷甘休。&rdo;

&ldo;或許他們不是真的探員。&rdo;傑克說。

她看到哈利和傑克互相看了一眼，不太明白他們眼神的含義：&ldo;我就是糾結這件事，我很確信他們是真的。&rdo;她看著自己沖完澡之後換上的短褲和t恤衫，&ldo;給我五分鐘換個衣服，很快就好了。&rdo;

17

等哈利送完傑克，把車開回高速公路上，詹娜才開始發問。顯然，在她面前，哈利是較弱的那一環。她已忘記了哈利有多可愛，在哈利深邃的眼中，有某種東西令她顫抖，卻又感覺舒服。&ldo;跟我聊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