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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发现。”
张稍道:“为了查明是否人为,我建议在每村的至高点安排四个人,轮流守望,不信查不出真凶。”李定道:“看来只能这么办,为了保密,此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好。”张稍道:“那是自然。”
李定领着村里三个眼力好的壮小伙隐身祠堂上面,每人负责守望一个方向。东面那人道:“青天白日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李定道:“小酱头的大酱头是什么时候丢的?”西面那人道:“半上午的时候,还有村里的鸡鸭,多半也是在白天丢的。”南面那人道:“听清楚了吗,傻二愣,把眼睛睁大点,晚上让你睡个够。”傻二愣傻傻地笑,“我的眼睛好得很,上次我娘掉了根缝衣服的针,黑灯瞎火的我不仅把它找着了,还穿上了线呢。”
南面那人道:“可我不是针,是鬼。”李定跟其余二人骇然回顾,看见一具骷髅将整条狗给生吞下去,嚼了几下喷了他们满头满脸的狗毛。
骷髅得意非常,梆梆梆在每人头顶敲了一记,“睡吧,一觉睡到大明天,不陪你们玩了,我去捉弄张家庄的人。”嗖的一声,消失在张家庄。
张家庄,张稍领人爬上位于村中央的参天古树间,也分东西南北四向把望,很快,夜入三更,四人毫无发觉,东面那人道:“前几次村里丢鸡丢鸭全在白天,晚上应该不会有事,不如回去睡个好觉,养足了精神明天接着蹲守。”南面那人道:“我听说歪脑壳的正脑壳就是在晚上丢的。”
西面那人道:“也许不是人做的,会不会被鬼吃了。”张稍道:“注意看着村子,少说话。”
南面那人忽然一声痛呼,“谁打我?”“不是我!”声音来自东面,南面那人想都不用想狠踹了他一脚,“王八羔子,你敢踢我,揍死你。”东面那人摔手回了对方一耳刮子。南面那人道:“隐半仙,他欺负人。”东面那人道:“这怪不得我,是他先动手的。”南面那人道:“胡说,分明是你先动的手,还狡辩说不是我,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东面那人道:“我什么时候说的不是我,你见鬼了不成。”张稍不是神仙,不能尽知世间事,无法定二人的孰是孰非,“算了,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眼下还是尽早捉住肇事者要紧,大家都忍忍,让让。”过了约一刻钟,西面那人一声惊呼,惹来其余三人慌问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所发现。西面那人粗红脖子,愤愤地环瞪三人一眼,却欲言又止、不情愿地转身过去。未及一刻钟,那人又大叫一声,一蹦而起,吼道:“谁干的?”余者三人茫然地望向他,那人寻来觅去找不到答案,恨恨地转过身去,出其不意不时回头察看。半刻钟才过,但闻一声厉啸入耳,那人叫道:“谁摸我的屁股?”余者三人面面相觑,你望我,我看你,均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人使尽浑身解数也看不出是谁下的手,暴跳如雷,“我不在这面了,谁跟我换个位置?”
张稍同他互换了一下,未及一袋烟工夫,张稍脸色怪异地数度闷哼,“小三,我跟你换一下。”小三刚趴下,如遭电击一蹦三尺高,“谁那么下流摸我屁股?”但闻南面有人哧哧地笑,小三怒火高涨,倾力一巴掌将那人扇去树下,跌个凶多吉少,接着忙于救人,谁还管得了其它的事。
事后张稍责道:“你怎能背后下此重手,要不是救得及时,你还不得吃人命官司。”小三其实早后悔了,却一想及那种羞事,粗红脖子道:“打人是我不对,可他不应该接二连三的摸我屁股,换成是你隐半仙,也会受不了。”小四扑哧笑道:“你又不是俏娘们,有什么好摸的。”小三道:“真的有人摸我的屁股,这小子还敢笑,不是他是谁!”张稍与另一人相对视一眼,会意地点了点头,张稍道:“小三说的也都属实,但下手的人不是小五,怕是另有其人。”另一人也道:“当时我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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