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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彥再叫了杯咖啡,點上煙盤上腿。
&ldo;聽他說,情況實在不容樂觀。我一直以為只要自己是清白的,就沒什麼好怕的,但面對警方,光靠天真的想法是行不通的。&rdo;
&ldo;嗯。&rdo;
&ldo;所以我們必須採取對抗手段自己來保護自己,證明自己的清白。&rdo;
&ldo;但是……&rdo;
未知子猶豫地說:
&ldo;你有證明自己清白的方法嗎?&rdo;
&ldo;沒有。但是反過來可以瓦解百齊木的不在場證明。我朋友說,嫌疑犯就是我和他兩人,如果這當中我是清白的話,那百齊木的不在場證明就一定是假的。&rdo;
&ldo;你的記者朋友這麼說嗎?&rdo;
&ldo;是的,他叫竹田。他說警方必定遺漏了什麼地方,所以認為百齊木的不在場證明很充分。如果不想束手就擒的話,就必須自己去徹底地調查百齊木的不在場證明,證明它是偽證。&rdo;
外行人能做得到這種事嗎?未知子沒把胸中的疑慮表現出來,而是鼓勵幸彥說:
&ldo;我可以幫你。百齊木的不在場證明是什麼呢?&rdo;
&ldo;他說到仙台參加研究會了。十七號早上到,二十二號晚上走的。這之間只在研究會現場和旅館之間往返,其他地方哪兒也沒去。&rdo;
幸彥看著記載著竹田的話的筆記,詳細地說。雖然口氣很從容,但未知子還是看得出,他的表情不知何時已經變得僵硬了起來。
09
鳥居向銀行請了三天假,乘上十月七日星期六的&ldo;初雁&rdo;號車和未知子一起前往仙台。未知子跟母親撒了個謊,說她要去拜訪學生時代朋友家裡開的芥子人偶(註:芥子人偶,一種日本東北地方的傳統小形木雕人偶。)工坊就出門了。
幸彥和未知子在列車中都沒有談論這個案件。兩人都是第一次去東北旅行,一邊吃著點心,一邊聊著未來的希望。但是隨著常盤線和東北線合流,接近仙台時,不知道從誰開始,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果真可以順利地進行嗎?這種不安就像吸了墨汁的海綿一樣黑黑沉沉地壓上他們的心頭。
兩人從仙台的出口下了車,在夜幕快要降臨的街上走向北一號的缽山。
因為事先打電報預約好了兩個房間,兩人準備在這裡住上一夜兩夜,徹底地向調查百齊木的不在現場證明挑戰。坐在藤椅上向外面看時,女侍端來了茶和橙香餅,並把爐子裡的炭加上了。
&ldo;不愧是北國啊。在東京爐子都還放在庫房呢。&rdo;
幸彥坐在桌子前,一邊啜著茶一邊對女侍說。
&ldo;對了,上個月中旬有個叫百齊木的人從東京來到這裡來住宿吧,我想和當時負責他那邊的服務人員談談關於他的事。不用急,等她有空的時候再過來就可以了;請轉告她來我房裡好嗎?&rdo;
&ldo;好,您是要找阿峰姐吧。之前東京的刑警先生也來了,問了好多問題才回去。那位客人怎麼了啊?&rdo;
年輕的女侍紅紅的臉上充滿了好奇,當她站起身準備離開時,又停下來盯著幸彥。
&ldo;也沒什麼大事,但是和我們兩人有很大的關係。&rdo;
幸彥說了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不過女侍倒是表現出理解的樣子說:&ldo;是這樣啊。&rdo;然後點了點頭。
&ldo;那,我就去告訴阿峰姐了。洗澡水燒好了,請二位入浴吧。&rdo;
&ldo;不用了,我們還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