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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棉不依,「我哪有啦,有喜歡的會認真接觸的。」
棉棉媽先是點頭說這就對了,又不死心,問:「真沒有接觸的男孩子嘛?」
「真沒,有一定會跟你說的。」
「那行吧,我最近會去你們那兒出差,等確定了時間順便去你那兒看看你。」
黃棉自是滿口答應,說當時棉棉媽一到絕對給她一個大驚喜。
生病的化妝師給麗莎發消息,說自己病馬上好了,就這兩天可以返工,麗莎鬆了一口氣,這些天可把黃棉累慘了。
她捏著黃棉的臉,心疼得直叫喚;「可憐我們棉棉啊,臉上的肉都瘦沒了,可把姐姐我心疼壞了。」
黃棉捏捏自己肉嘟嘟的臉頰:「哪有,這臉上明明還有這麼多肉。」
「你那不是肉,是棉棉天生就有的嬰兒肥。」麗莎說完,又把黃棉的爪子從她臉上扯下來,白嫩的臉上都被捏出兩道紅印子。
走的那天是下午,黃棉忙完一天的工作,拎著化妝包往外走,外面夕陽紅似楓葉,風一吹,橙黃色彩似乎在晃動,世界都在沙沙作響。
她越往外走越覺得失落,和以往那種好不容易工作完,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輕鬆狀態完全不一樣。
她把這種失落歸結於再也看不見陸厘了,畢竟她一離開劇組,不可能再見到安成序,好不容易出現在她生活中的陸厘也不會存在了……
但是還好,她還有合照,可以睹物思人。
這麼想,黃棉又覺得沒什麼了,拎著自己的化妝包往外走,通行證也正式上交了,這場像夢一樣的奇妙旅行就會結束了。
不論是陸厘,還是安成序……
走到大門口,黃棉意外看見安成序。
安成序逆著成片的夕陽站在車前,穿著黑色衝鋒衣,帶著鴨舌帽,很低調,但是有著掩飾不住的星光。
看見黃棉後徑直往她這兒走,到跟前了,站定,又很自然地拎起她肩膀上的化妝包,往車那裡走。
黃棉被他一通行雲流水的動作搞得一臉懵,她前腳才做完心裡建設,不論是安成序還是陸厘都和她沒關係了,後腳安成序就出現在她面前。
「你幹嘛啊?」黃棉追上去問。
「送你回家。」安成序腳步沒聽,說。
「不要你送,我可以自己回去。」黃棉踮起腳去搶自己的化妝箱,「你沒工作的嗎?戲不拍了嗎?」
而且幹嘛送我回家啊,以後都沒有聯繫了。
「沒事,我請假了,晚上還有個通告要趕。」
誰管你有事沒事啊!包還我!
安成序像沒聽到她的拒絕似的,他腿長,在前面拎著化妝箱走,黃棉得小跑才能追得上,然後趁黃棉不備,打開車門「啪唧」一聲把化妝箱丟在后座。
黃棉氣得直跺腳,覺得這人就是個熊孩子吧,完全不聽人說話的,把腦袋探進車裡面準備伸手拿,安成序就一手撐在車門上,一手扯住她的後衣領。
這時候長手長腳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
黃棉在安成序的手裡像一隻小雞仔,她使出吃奶的力氣往車裡擠,安成序只用一隻手就完全限制了她的所有活動,還趁機拍了拍她的腦袋。
黃棉氣得頭髮都要豎起來了,這人怎麼這樣啊,以後都不會見了,還非要在她面前蹦躂。
「你到底想幹嘛啊?」黃棉轉過身,磨著牙問。
「送你回家。」安成序護住她的頭,把她往副駕駛塞。
黃棉不肯,安成序就說,「《藏狐》。」
這倒是提醒黃棉了,安成序說過,可以把《藏狐》送給她。
可是這怎麼可能嘛?
她都不去劇組了,怎麼和安成序見面,怎麼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