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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那秦志成竟為了自己的生意,要把暮秋當成犧牲品,嫁給那宋家小兒?你為何不阻止他?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暮秋嫁給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雲魖氣得吹鬍子瞪眼,聲音也不由得提高了不少。
「你小聲點!」秦夫人被他的聲音驚嚇到,狠狠瞪他一眼,向門口張望了一番,確定沒人聽見,這才道:「我阻止得了嗎?那秦志成是什麼人,你難道不知?」
雲魖一下子泄了氣,重重地嘆了口氣,「罷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你且莫要聲張,我自會好好安置暮秋,你不必擔心。」雲魖抬腿要走,又想起什麼,回頭叮囑道:「你這些天繼續裝作不知道暮秋下落的樣子,可千萬別漏了馬腳。」
秦夫人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趕緊喊住他:「對了,那宋青智說要請他一個懂玄門法術的堂兄前來尋找暮秋的蹤跡,雖不知此人是何來歷,但聽那宋青智所言,似是有些本事,你可要當心。」
雲魖點點頭,嘴角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愉悅地道:「我知道了,放心吧。」說罷,雲魖開了門,四下看看沒人,才踏出去。
秦夫人趕緊上去關門,雲魖微笑道:「你早些睡,莫要累壞了身體。」
秦夫人臉上露出難以抑制的喜悅,「我知道的,你趕緊走吧,別讓人看見。」說罷趕緊關了門,轉身靠著門,方才抑制的歡喜此刻全流露在臉上,像極了戀愛中的少女。
山洞中不時迴蕩著水滴落的聲音,清脆又空靈。秦暮秋為蘇雲梳妝了一番,又為她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
此刻,她正坐在蒲團上,蘇雲冰冷的身體挨著她靜靜躺著。秦暮秋輕輕將蘇雲的頭抬起,另一隻手抓著蒲團,微微起身,往蘇雲這邊靠攏。她小心翼翼地把蘇雲的頭放在自己腿上,輕撫她發白僵硬的臉。
「你說你,為何這般痴傻?分明已經逃脫了,為何還要回來?」秦暮秋歪著腦袋,微笑地在蘇雲額頭上輕吻一下,繼續說道:「你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是在何處嗎?是在寧安寺。那天我和母親去求籤,遠遠地就看見你在寺廟前那棵杏樹下站著,正是杏花開的季節,杏花就那麼悄悄落在你的頭上,看上去美極了,那一刻,我差點窒息了。」秦暮秋說著,面上露出一個久違的淺笑。
頓了頓,她又接著自言自語道:「你一定不會知道,自從那日之後,我的腦子裡滿滿的全是你。我迫切地想要找機會和你認識,我想要和你做朋友,想了解你,想知道你的喜好,你的一切都讓我好奇。」
秦暮秋打量著被自己裝扮一番的蘇雲,大概是覺得她腰間的絲帶的結打得不好看,她伸手解開,又重新認真打了結,還不斷地仔細調整,直到滿意了,才露出會心的笑容。「你瞧!你現在這麼躺著,也不同我說話了,我還有些不習慣呢。不過雲魖道長已經答應我了,他會治好你,讓你重新活過來,我們很快又可以在一起了。你現在的樣子我可不太喜歡,所以,你要快些好起來,否則,我可要變心了。」
秦暮秋摟著蘇雲的肩,再也忍不住淚水,就這麼一滴一滴地落在蘇雲的臉上。秦暮秋緊緊抱著蘇雲,壓制多時的情緒再也不受控制,就這麼伴隨著眼淚一涌而出。秦暮秋頭靠在蘇雲額頭上,整個身體隨著啜泣聲不停地抖動著,淚水止不住地順著她的臉頰滑落,落在蘇雲蒼白的臉上,花了她精緻的妝容。整個山洞迴蕩著秦暮秋的哭聲,蓋過了那一成不變的水滴聲……
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太陽在山後頭露出了一點弧度。芒山依舊雲霧裊繞,幾隻早起覓食的飛鳥在空中盤旋著,等待獵物露出馬腳。
迷霧中一個隱隱約約的身影漸漸走近,他熟練避開設在周圍的陷阱機關。那道身影從煙霧中出來,正是雲魖道長,他的手上提著一個食盒和一隻陶罐。
不知哭了多久,秦暮秋伏在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