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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並未與他多做纏鬥,因為傷才初愈,漸漸的落了下風,轉身逃走。宋青嶼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被他戲耍了這麼久,不殺了他,難解心頭恨。
羯且戰且退,逐漸把宋青嶼又帶回了那亂葬崗。
宋青嶼這才回過神來,暗道不好,這人雖然是魔,但魔氣不重,似乎還夾雜著些戾氣。
果不其然,一來到這亂葬崗,羯的實力又增強了不少,此時,已經可以與宋青嶼戰成平手了。
宋青嶼有些氣惱自己剛才的大意,眼前這傢伙分明是個修煉邪術的魔物,現在來了這亂葬崗,這裡的怨氣鬼氣極重,正是大大增長了他的實力,再繼續纏鬥下去,只怕是討不到什麼便宜,心下開始盤算怎麼脫身。
羯察覺了他的意圖,當然不能讓他輕易脫身,於是出手更為狠辣,氣勢咄咄逼人,宋青嶼漸漸有些落了下風,疲於應對,更別說脫身了。
「你究竟是什麼人?我知道,在這雲縣四周布下度厄陣的不是你。」見脫不了身,宋青嶼嘗試著和對方交談,然而回答他的只有對方剛猛的拳頭和霸道的法力。
這稍一分心,被對方抓到漏洞,重重的一拳揮來,宋青嶼避無可避,硬生生挨上一拳,心口一陣血氣翻湧,即便是很努力地強壓,也未能奏效,血順著嘴角流出。
但對方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又是一拳打來,宋青嶼狼狽地躲著他的攻擊,心中有些慌亂了,自己才剛到雲縣,竟然就要栽在這怪物身上,著實可恨。
他慌亂間掏出一粒丹藥吃下,勉強穩住了傷勢。
「你想要什麼,不妨說出來,看看貧道能否略盡綿薄之力。」宋青嶼不死心,繼續與他交談。
而事實上,他也確實沒有別的招數了,畢竟平日裡只顧著煉丹,旁的倒是生疏了不少,如今後悔也是來不及了。
本以為自己不過是在垂死掙扎了,卻不曾想對方的攻擊收斂了不少,看來他確實有所求。這讓宋青嶼鬆了口氣,只要有所求,那就有機會。
宋青嶼正暗自欣喜,就聽見一陣巨響,隨後一片刺眼的光在雲縣上方亮起,照得人幾乎睜不開眼。
「不好!他啟動陣法了!」宋青嶼驚呼。
這一分神,羯又是一拳打在宋青嶼的肩膀,震得宋青嶼向後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宋青嶼止不住地吐出一大口鮮血,心下涼了半截,難道今日就要死在這裡?
清晨的涼風吹著樹枝微微晃動,鳥兒的鳴叫在山間迴蕩,山寨里一陣一陣的打鬥聲吶喊聲。土匪們習慣起個大早,在校場操練一番,活動活動筋骨。
此時,校場上數百人在操練。他們沒什麼統一的章法,只是三三兩兩地比劃對打。
突然,一陣歡呼聲傳來,校場上的土匪紛紛停下了動作,朝外面看去。只見陳夔領著昨夜一同下山的兄弟們回來了,身後還綁著好些個男男女女。
他們再也無心訓練,歡呼著一擁而上,將陳夔一行人堵了個嚴實。陳夔一行人在兄弟們的簇擁下走進校場,眾人分散站開,圍著那些被抓來的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著他們的身份。
「瞧著這些人打扮得人模狗樣的,肯定是什麼大戶人家,這回咱們山寨又該進帳了吧。」
「哎喲,你瞧那個小娘子,模樣可真俊,要是能給我做老婆就好了。」
「呸!美得你,咱們山寨這麼多單身漢子,怎麼也輪不到你小子。」
「你看那個小子,一副弱不經風的書生樣,還扭扭捏捏的,像個沒出閣的大姑娘,哈哈哈哈……」
「……」
王簡扯著嗓子大聲喊著,讓所有人安靜下來。
隨後,幾名弟兄抬著一口大箱子過來,輕輕放在地上,看起來十分的沉。
「昨晚我們跟隨大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