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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兔子一樣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寶寶抱著奶瓶乖乖地盯著他看，時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像在嘲笑本爸爸……方嘉懷微囧，也不好意思在孩子面前搞怪，乾脆去工作。

只是工作也不順心，埋頭沒畫幾下，腦子裡就全是祝九枝。

他恨不得摔筆，趴在書桌上百無聊賴地哼哼。

寶寶還在旁邊手舞足蹈，咯咯地笑，方嘉懷努了努嘴巴：「綏綏寶貝，你說祝九枝他到底有沒有結婚啊？我都沒問過這回事誒……問吧顯得好奇怪，他又不是我的誰……你說是不是，昂？」

「哈，咯咯咯。」

「不跟你說了。」方嘉懷搖搖頭，臉都皺了起來。

當天晚上，月明星稀。

寶寶睡得早，方嘉懷卻絲毫睡意都沒有，獨自坐在客廳看電視。

夜裡快凌晨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一個陌生號碼。

他眼皮子猛一跳，倏地站起來，抓起手機接聽：「誰啊？」

「嘉懷，是我，祝九枝。」依舊是很溫柔的聲音。

時隔半月，祝九枝再次聯繫方嘉懷。

但方嘉懷心裡很苦惱。

他呆呆站著，抿抿唇，聲音微低：「我要睡覺了，你打電話來做什麼？」

似乎是察覺到方嘉懷情緒不對，電話里的祝九枝急道：「我沒結婚。」

「啊？」方嘉懷眨眨眼，愣住了。

祝九枝重複道：「我沒結婚，也沒孩子，還是單身。」

「……」方嘉懷反應遲鈍地嗯了一聲，然後就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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